“好了。”喻尋把穿好了新衣服的被子舉起來給江州看了看。
正想說你快去洗澡吧,忽然就聽到江州問:“你照顧你室友的時候,也會直接幫他套好嗎?”
喻尋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江州的意思,有點無奈地說:“沒有,只是教了他一下大概的方法。”
這個時候江州站起來,點點頭,“所以你只幫我套。”
喻尋無語死了,他沒事兒給別人套被套幹嘛呀。
“是不是?”這人還窮追不捨。
“是是是。”喻尋去推江州進浴室,“你怎麼連小栗子的醋都吃啊,快去洗澡。”
江州不動,抓住喻尋推人的手,說,“你以前都沒有照顧過我。”
喻尋想說,你這隨便到哪都是前前後後一大堆人鞍前馬後的,哪裡需要我照顧啊,輪也是輪不到的,但怕這話說出口,江州又不痛快,便沒有說。
江州看出喻尋欲言又止,便問喻尋想說什麼。
喻尋猶豫了下,終於還是說了,“想照顧你的人太多了,不需要我。”
江州也愣了下,說,“需要。”
然後把喻尋拉進了懷裡,“只要你。”
江州的胸膛很寬廣,有一種神奇的讓人覺得安心的作用。
聽到‘只要你’這種話,又被懷抱著聽到江州重而慢的心跳聲,喻尋也莫名紅了臉。
過了會兒。
忍不住也慢慢伸出手臂抱住江州的背。
然後抬頭,對江州說:“要親親。”
......
第二天一早,睜眼後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是,喻尋又窩進了江州的被子裡。
喻尋忍不住又質問起江州,不過氣焰遠沒有昨天囂張了,“昨晚你不是答應瞭如果我又......你會拒絕我的嗎?”
江州低頭看了一眼,將某人按進了自己胸膛裡,重新閉上眼睛,沙啞著嗓子回道:“拒絕過了,你總纏過來。”
喻尋震驚,“真、真的?”
“嗯。”
“不可能!”喻尋大吼一聲,掀開被子沖了出去。
不過雖然他的聲音是那樣的斬釘截鐵,其實不過虛張聲勢罷了,下床時差點崴到的腳、還有刷牙時險些被碰倒的玻璃杯子都無疑暴露了他內心的慌亂。
江州驅車將喻尋送到華嵐門口。
坐在和前兩天並不一樣的另一臺黑色車子上。
“好了。”看著喻尋還是頗為嚴肅的小臉,江州拉拉喻尋的手,“喻小尋昨晚沒有纏著我,是我纏著喻小尋。”
喻尋耳朵一動,現在不太敢輕易相信了,“真的嗎?”
“當然。我騙你做什麼。”
喻尋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就說嘛,我哪有那麼粘人。”
江州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唇角,道:“是啊,是我太粘人了。”
喻尋故作深沉點了下頭,“嗯,太粘人了也不好,你這壞習慣要改。”
只見江州埋了下頭,應該是為他自己感到羞恥,再抬起頭時說,“恐怕有點難。”
喻尋也有點於心不忍,正打算安慰幾句,就聽到那邊繼續說:“對了,我要親親。”
喻尋一下子紅了臉,他懷疑江州是在學他,但他又沒有證據,最後只好裝模作樣地批評江州了句,“你這樣簡直太放縱了壞習慣還怎麼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