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喻尋本來想要其他臥室的開鎖許可權,但江州又被一個電話纏住了。
喻尋只好眼巴巴地在旁邊等著。
江州加快處理完,問:“怎麼了?”
喻尋指指那幾個門,說,“鎖了。”
江州:“?”
喻尋:“幫我開一下啊。”
然後喻尋看到江州眼裡也摻了始料未及和一些......委屈?
“你既然同意搬過來了,竟然還打著跟我睡兩間房的主意?”
“啊?”喻尋也懵了,以前在裡明陸都是住兩間,來之前他一直預設跟原來一樣的。
“啊什麼啊。”江州的面容冷下來,扣著喻尋的手腕攥著往主臥走,“你住這裡。”
喻尋覺得有點不舒服,被很大力抓住的手腕還有心裡都是,但嘴上還算溫和講道理地辯解:“原來都是住兩間的,我以為......”
被江州突兀地打斷,“原來跟現在一樣嗎。那我說昨晚你還跟我一起睡了。”
“不、不是,昨晚很特殊啊。”轉眼間喻尋已經被扯到了主臥門口,喻尋另一隻手扒著門不想進去。
江州看到喻尋這副對抗的樣子,也是極力壓抑火氣,又用力攥了喻尋一下,沉聲道,“進來。”
喻尋突然間覺得很委屈,“你把我抓疼了!”他大聲說。
江州這才愣了一下,鬆了手,低頭要去檢視。
但這個時候,手上的桎梏一鬆開,喻尋立馬就把手腕背到身後不給他看。
“我不睡這裡!”喻尋宣佈。
他胸腔上下起伏,“明明一開始你也沒跟我商量。搬過來,還有跟你一起住主臥的事。”
他指責江州:“你總是這樣。”
江州喉結滾了滾,問:“我哪樣。”
“專斷。”
江州沉默了好一會兒,垂下眼睫,側開身子,問喻尋:“你要住哪一間?”
其實剛才喻尋一瞬間甚至想打車回學生公寓去。
但下午才離開現在又回去,不免又會被袁慄那個大嘴巴問東問西,再說看江州的樣子像是妥協,似乎也不是無藥可救的模樣。
於是喻尋就冷著臉選了一間離主臥最遠的,“這間。”
江州沒有說話,沉默地用指紋解鎖,替喻尋開了門。
喻尋走進去,正想對江州說你可以走了,就聽到江州低聲道,“給我看看。”
喻尋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手腕。
其實喻尋也知道江州只是力氣太大又沒注意,抓痛自己並不是他的本意,看江州這樣也有點心軟,但畢竟還有些慪氣,便維持著冷臉說:“不用,你快出去。”
江州低眉沉默地定定看了喻尋兩秒,果然轉身走了。
喻尋看著江州遠去的背影,呆了下,又抿了抿唇,去把門關上了。
過了會兒,門被敲了兩聲。
剛吵過架,喻尋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跟江州相處,嘆了口氣,還是走過去把門開啟了。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門外並沒有江州,只有地上留了一瓶藥。
喻尋愣了一會兒,把藥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