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好一會兒,喻尋才得到一些喘息的機會,“幹嘛,這麼,突然。又不是,不給你親。”喻尋喘著重氣說。
江州鉗著喻尋的後頸,輕聲道,“今天已經忍了很久了。”然後又湊了上去。
等到終於連喻尋都覺得很過分了,將江州推了又推,江州才意猶未盡地把喻尋松開。
車輛開始行駛。
喻尋抿抿嘴唇感覺不太對勁。
開啟光屏的鏡面模式,一看果然如自己所料,喻尋忍不住跟旁邊的罪魁禍首小聲抱怨,“都腫了。”
罪魁禍首偏過頭來看了一眼,“嗯”了一聲,竟然像是很理智地分析說,“你嘴唇上的面板很薄。”
“?”喻尋立馬坐直了,大聲控訴:“是你太兇了!”
“是嗎?”
看這人還不認錯,喻尋繼續譴責:“我明天還要上課的,到時候人家都看到了。”
“對不起。”江州立馬看著還比較真誠地說道。不過心裡想的卻很難說也是這麼回事。
雖然江州已經道歉,但喻尋還是覺得很不公平似的:“你看我就沒你那麼兇,你的嘴唇就沒事!”
江州壓了下嘴角,慢慢地說:“你也可以兇。”
喻尋:“?”
喻尋暗自短暫地生了一會兒小悶氣,但又覺得為這事兒不值得。
沒過多久便開始神遊,遊著遊著忽然想通了些關節。
他偏過頭去看江州,忍不住有點想笑:“其實蔣雲河是你故意安排給我看的吧江州?”
然後就看到江州的下頜線似乎緊了一緊。
喻尋忽然就覺得心情很美好。
湊近問:“是吧是吧?”
江州說不出什麼話來,人生中少有地感受到了窘迫。
說來也是好笑。曾經江州總是懷疑喻尋為了勾引自己而使用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但事實上喻尋並沒有。
而現在反而是江州用上了這些無傷大雅但也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還被目標本人發現並揭穿了。
那邊喻尋還是小鳥一樣地:“是吧是吧是吧?”
到地方了,江州熄了火。
見喻尋一副不回答就不許下車的模樣。
江州只好開口,他不想撒謊騙喻尋,但也不想承認,於是說:“如果我說不是你相信嗎。”
“不信。”喻尋彎著眼睛笑起來。
江州看著眼睛彎彎笑起來的喻尋,又産生一股難以自抑的心動,開口道:“過來。”
喻尋這次很警惕,往後靠了下,“你又要親嗎?”
江州很不要臉地承認:“是。”
喻尋有點猶豫,“可是已經腫了。”
但江州很不體貼很自私地學著喻尋的句式拒絕他的拒絕:“可是我想親。”
然後目光緩緩從喻尋的眼睛滑落到喻尋的嘴唇。
喻尋小小地“啊”了一聲,感受到江州的眼神也覺如有實質,不知怎麼回事也漸漸覺得舌根發癢。
過了一小會兒,喻尋慢慢湊近一些主駕,說,“那你這次要輕輕的。”
“好。”江州一把攬過喻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