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媚早上沒吃飯,又做了那麼久的體力活,肚子咕咕叫。
“江野我餓了。”
“親親我,給你做飯。”
江野側躺著,阮媚眼下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為了吃飯,阮媚抬頭吻上菲薄的唇瓣。
抿成一條直線的唇揚起弧度。
“等著,我去做飯。”
天氣已經變涼,江野還是穿短袖和短款。
以前他也是這樣,大冬天用涼水洗澡都沒問題。
用他的話說,男人陽氣足火力旺盛。
阮媚不行,天剛開始轉涼,從大腿往下就開始是涼的。
等到冬天更難熬。
剛和江野在一起那個冬天,他沒少抱著她暖身子。
她初中那會兒住校,宿舍陰涼,而且不允許學生私自用電。
別人能花錢往暖水袋裡裝熱水取暖,她沒錢,只能硬挺著。
從躺下到早上起來被窩都是涼的。
早秋早晚氣溫差。
早上要穿外套,中午穿短袖都熱。
阮媚穿直筒褲上身是短袖,外邊搭配小西裝外套。
出去,江野還在廚房忙碌。
人間煙火氣最撫人心。
阮媚內心被填滿。
過去從江野身後環住他。
江野停下,嘴角上揚:“怎麼?一會兒不見想我了?”
阮媚臉貼在他後背,上邊是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想了。”她說。
“要不然咱們再去戰一戰?”
阮媚腿猛地一軟。
再戰,今天怕是不能上班了。
剛才看到葉子九點多發來的資訊,說新來一個員工,那員工說總裁母親,要來做清潔工。
怕她不信,還拉著鹿鳴讓他說。
鹿鳴當著眾人點了頭,然後離開。
葉子從未說聽阮媚說過她母親的事,自然要問問。
她在房間已經給葉子打電話問情況。
葉子沒敢讓楊村秀幹活,萬一真是總裁母親,別說幹活得供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