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頭的傷,總不好直接說被阮媚打的,得商量出一個理由,蘇巖體貼離開給他們相處的空間。
門關上,阮媚清清嗓子問:“江野你還好嗎?”
“縫了四五針,你說呢?”江野沒好氣。
活了二十多年,和人打架從沒吃過虧,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被阮媚開了瓢。
江野說話中氣十足,一看就沒事,阮媚放心了。
“我為什麼打你,你心裡沒數?打你是輕的。”
“如果給你把刀,你是不是會捅我?”
“是。”
“果然最毒婦人心。”
“你不惹我,我自然不會碰你,不扯這些了,說說怎麼辦吧?我打了你這事不能給外人知道,知道了,咱們都不好過。”
“呵!這會兒怕了,打我的時候做什麼去了?”
“我那是正當防衛,你要不怕白茉莉找你麻煩,咱們可以走法律程式。”
江野看阮媚,模樣一本正經的。
“嘖嘖,威脅我?我告訴你沒用,白茉莉知道我不喜歡她,這麼長時間她一直都乖巧的配合我,她就算知道這事,也不會對我怎樣,最後我平安無事,而你和你的公司會被外界輿論吞噬的渣都不剩。”
阮媚咬牙:“江野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賴。”
“我說的是事實,你得搞明白,規矩永遠掌握在強者手裡,你想安然無事,就得聽我的。”
阮媚恨!
早知道還不如把這東西給直接弄死。
大不了賠命就是了,也不用在這裡受氣。
“說吧,你想怎樣?”
“你打了我就得照顧我,暫時想到的只有這些,我需要靜養,身邊不宜有太多人,知道該怎麼做吧?”
“知道,我這就讓蘇巖走。”
阮媚去外邊找蘇巖。
蘇巖看她落敗的鵪鶉樣子,就知道結果。
“可憐的阮兒,被江野拿捏了對吧?你確定要一直被他拿捏下去嗎?要不要試著反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