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媚身子下意識往後移,他眉頭擰起:“別動。”
“幹嘛?”
“吃的和小花貓似的,這麼不注意形象,以後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
江野指腹按壓著阮媚唇瓣,輕輕擦上邊油漬。
說話的樣子挺像老父親對一位不上進的女兒說的話。
教訓誰呢?她嫁不嫁的出去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阮媚抬手打去他手。
“我又不是你女兒,少在我這裡說教。”
江野倒沒惱,笑說:“你以前也沒少叫我爸爸。”
江野爛趣味很多。
有時候讓她穿著JK叫哥哥,還有時候讓她穿著水手服叫爸爸。那時候他讓幹啥就幹啥,給錢就行。
也是因為他給錢大方,攢了不少錢,才有了現在的明媚傳媒。
“江野改改你嘴貧的毛病,不然我總想揍你。”
“你想揍,也得揍的過,要不要來一支?”
江野開啟煙盒問阮媚。
阮媚點頭,在江野把煙丟過來的時候,她輕鬆接過。
江野拿打火機啪嗒點燃,抬頭,阮媚手指夾著煙,朝他手裡打火機挑挑眉:“江總借個火。”
江野吐出一口煙,把手裡打火機扔過去。
望著阮媚熟稔的點菸,然後靠在陽臺上吞雲吐霧,江野眼睛眯了眯。
阮媚發現他在看自己,紅唇啟開:“江總,你這樣盯著我看,小茉莉會吃醋的。”
阮媚一頭波浪發,紅唇,冷白肌膚,身上吊帶裙也是紅的。
一側吊帶從肩頭滑下露出圓潤肩膀,周遭煙霧繚繞,整個人看上去風塵嫵媚,壞壞的,想讓人狠狠碾壓。
江野起身走過來,阮媚漂亮的狐狸眼裡露出警惕。
“江野你想幹嘛?”
“阮兒你知道我想幹什麼。”
江野那聲幹字咬的特別重。
“不行!”
阮媚拒絕,江野寬肩窄腰,是行走的荷爾蒙,單單看一眼,就能讓腿發軟。
儘管她也想,但不能,白茉莉挺好的姑娘,她得要臉。
阮媚朝外走,江野攥住她手腕,將人抵在牆上,彎腰咬住鎖骨。
“江野你放開我。”
阮媚拼命掙扎,但江野很技巧的按著她,根本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