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讓他忍不住的掙扎,可是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的奇異姿勢,讓他像一隻蠕動的蛆蟲一樣無助,王河直到走進裡屋的一個小單間,才將其狠狠地扔在地下。
“我問!你答!回答錯誤一根手指,回答慢了一根手指,回答的是廢話一根手指,你同意麼?”王河低沉的嗓音,如同惡魔的呢喃,用盡了殘忍的語言來恐嚇這個二十出頭的男人。
金敏嗚咽著,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王河頓時肅然起敬,雖說這傢伙看起來如此的放浪形骸,荒謬至極,沒想到都嚇成這樣了,骨頭還這麼硬。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當我是在開玩笑!”說罷,王河一咬牙,一刀砍下金敏一根手指,疼的金敏嗚嗚直叫。
王河蹲下身子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金敏的頭搖的更快了,看得出來,他快要被王河嚇得崩潰了,加上失去手指的劇痛,金敏痛哭流涕的顫抖著,意志已經到了完全被壓垮的邊緣。
即便如此,他還是堅決的快速搖頭,那擺動的速度如同神經質的偏執狂一般執著和頑固,如此硬骨頭的人,王河還真沒見過,猶豫了一下,手起刀落又砍掉了一根手指。
這一次,金敏似乎是痛的受不了了,渾身抽搐了起來,整個人瘋狂的擺動著,連堵在嘴裡的破布條,也被他甩了出來,就在王河以為他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卻聽道金敏哭喊著。
“不要……不要啊!放過我吧……不要啊……我錯了!你問什麼我都說……不要再傷害我了!疼死我了!我錯了啊……”
這回輪到王河傻了,原來這傢伙根本不是骨頭硬,而是早就嚇的崩潰了,除了搖頭啥也不會,頓時氣腦的上去就是一巴掌。
“閉嘴,沒問你話這時候不許出聲!”金敏被這一巴掌拍的,硬生生把哭喊聲憋了回去,只敢低頭偶爾抽泣幾下。
王河見他這副模樣。頓時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帶人攻打農莊的罪魁禍首,據說當晚還是他親自帶隊,就這個熊樣子,怎麼可能……
“你是不是金敏?”
“是……我是。”
“是不是你打傷的王波?”
“對……是我打傷的,但是……都是我姐夫讓我乾的,我沒想要打傷他……大哥,你放過我吧,有仇有怨。你找我姐夫報仇啊,全都是他指示的!”
果然每個小舅子都是姐夫的傷,吭氣姐夫來那是絲毫沒有負罪感,三言兩語就全把鍋給甩過去了,正當王河還要繼續追問的時候,突然響起一陣警報聲,樓梯處也傳來有人奔跑而上的腳步聲。
王河順手扯過一張床單,披在了金敏赤裸的身體上,不是他好心怕這位“硬氣”的大少爺走光,而是這樣實在不好帶走他,所以三兩下就把床單撕開幾個口子,在金敏的身上連纏帶綁起來。
金敏的兩條小腿和大腿被死死的捆在一起,雙手背在身後,被床單緊緊的縛在身上,整個人就像被打包了的人棍一樣,王河單手一拎,把這“人棍”夾在腋下,就向外走去。
這次他沒有堵金敏的嘴,任由他哭喊著,讓衝上來的人知道,他們的大少爺還活著,也就不敢隨意的輕舉妄動。
剛走出房間,王河就把金敏丟了出去,沒有手腳的保護,金敏被摔的慘叫連連,兩個剛剛跑上樓的人,連忙停下了腳步,遲疑的望著被綁成棍子的金敏。
“蠢貨,快救我啊,看什麼看?”
金敏哭喊著,兩名手下不敢怠慢,急忙上前去攙扶,只見兩道寒光一閃,兩把飛刀正正的紮在兩個手下的腦袋上,巨大的衝擊力,甚至將人整個帶的飛起,撞在了牆上。
躺在地下金敏被這一幕下的連聲都不敢出了,好傢伙,這一飛刀得有多狠,才能把人都打飛,子彈也就這效果吧?
雖然一直秉承著儘量不殺人的原則,可該動手的時候,王河可沒有那聖母心態,人口是一大資源,能保留多少算多少,但未危及到自己生命時,那旦殺不誤。
“配合的不錯,繼續保持!”王河從屍體上把飛刀拔下來,在屍體上蹭掉血跡,插回皮甲上,對著金敏微微一笑,重新又將他夾在胳膊底下,向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