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優都好奇他是怎麼在如此吵鬧的環境下睡著的。
陳錚仍然沒動。
黎優終於上手，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他嗯一聲。
陳錚懶懶掀開眼皮，坐直，“謝謝我前桌叫我。”
半拍後，他轉過來，面對著黎優，“複習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
“那一起複習吧，卷卷。”他說。
黎優，“不要。”
“為什麼？”
她默寫完開始用紅筆批改是全對，頭也不抬的說：“我們倆複習的科目可能不一樣。”
黎優抬眼，注視早已注視她的陳錚，“你複習什麼？”
“英語。”
黎優，“英語後天考，我這節課不打算複習英語啊。”
“你現在想複習什麼？”陳錚問她。
“數學。”
“那我也複習數學。”
教室外。
木子煥愜意地吹著涼風，用筆寫出給下課時過蔓跑來求救他的題的過程。
一道關於求解函式零點的取值範圍問題。
他寫完，不知道是不是種錯覺，感覺文科班的試卷偏簡單一點點。
下課後，過蔓上樓找他。
“做出來了嗎？”
“當然。”
木子煥把試卷給她，調侃，“最近是不是沒認真聽課啊，這道題都不會？”
過蔓，“廢話，給我講。”
“這還要講？”木子煥一臉浮誇。
“我懶得看。”
過蔓見他不動，找理由催促道：“快點，我時間有限。”
“好啦好啦，給你講。”
他把旁邊的空板凳挪過來，“你坐這。”
過蔓在他身邊坐下。
“題目已知等式有8個零點，首先令t=fx）……”
才講到一小半，過蔓驚呼，“我懂了，我懂了。”
她立刻奪走木子煥手中的筆，在草稿紙重新寫一遍過程。
木子煥沒講過癮，“不行，我要講完。”
“我都會了。”
木子煥看著她寫，“那你寫完過程給我講一遍，加深印象，這道題絕對是一道大題，給你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