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宓瞠目結舌：“……”
臨時買來的舞裙質量不太好，一下就被他撕到了腹部。
回過神，她非常憤怒，抬起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瘋了！”
“穿了等於沒穿，還不如直接撕了。”墨聞被打眼都沒眨一下，噴出來的氣體是滿滿的酒精味。
說完他把剩餘的舞裙也撕了。
尹宓頓時失去了遮羞的衣服，氣得漲紅了臉，瞪著眼睛瘋狂打他。
順帶咬牙切齒。
墨聞任由她打，快速脫了外衣，低頭吻她。
尹宓反抗，用力錘他、掐他、揪他、踢他，最後不知道那根莖搭錯了，居然摟著他開始回吻。
如果第一次感受不好，那麼這一次尹宓有了全新的發現。
即使墨聞的神經被酒精麻醉了，但他依然能讓尹宓感受到男女之間，什麼叫活了又死死了又活。
事後她起床穿上他的襯衫，亮出微信收款二維碼：“墨醫生，付款吧。”
上午他說過不做免費的。
“先記賬，然後一次性付款。”墨聞點了一支菸，靠在床頭吞雲吐霧，脖子、胸口以及臉上都有明顯的抓痕。
想得挺美！尹宓知道他不願意付款，故意說：“那我準備個小本子。”
丟下這句話，她就離開了房間。
*
洗過澡，她沒打算再回舞會，吹乾頭髮護膚後就上床睡了。
迷迷糊糊中聽見池菩校回來了。
她立刻想起墨聞的襯衫，快速爬起來衝進浴室，把墨聞的襯衫塞進垃圾桶裡。
“你在幹什麼？”池菩校的身影赫然出現，嚇了尹宓一大跳。他站在浴室門外看著她，臉色通紅，腳步有點不穩，“什麼東西往垃圾桶裡面藏？”
真沒想到他竟然看見了。
尹宓咬了咬嘴唇，只能撒謊：“一件不要的衣服。”
“噢，”他走了進來，笑眯眯把她往懷裡拽，“怎麼回來換衣服換了這麼久，還洗了澡，是在等我嗎？”
酒喝多了他就不正經，伸頭就要吻她。
尹宓煩躁地推開，從他懷裡溜走：“池菩校，你今晚還是住別的房間吧。我不習慣身邊有男人。”
說話時，她沒發現池菩校跟上來。尹宓好奇，回頭看了一眼，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把垃圾桶裡的襯衫翻了出來。
正舉著襯衫研究那是誰的。
尹宓覺得不真實，心裡有點慌。
“這是誰的？”池菩校拎著溼漉漉的襯衫，從浴室走了出來，“這不是我的，更不是你的。”
“不是你的嗎。”尹宓怔了怔，扭頭不敢看他。
忽然，池菩校用力把襯衫往地上一扔，兩步跨上前，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將她推搡在床上，憤怒地質問：“誰的？”
“啊……”尹宓被掐著，無法正常說話，抬手揪著他的頭髮，用力把他往後推，雙腿胡亂掙扎。
“尹宓！”池菩校彷彿瘋了般，瞪著兩隻佈滿血絲的眼，疾言厲色地說，“我一直捨不得上你，沒想到你他媽居然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