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恰到好處的露出畏懼之色:「都怪我喊習慣了,要不是你提醒,今天倒黴的恐怕就是我了。」
「你知道就好,記住,千萬別亂喊,對了,你要跟堂主請示什麼事兒?」
黑痣男人隨口問道,緊接著話音一轉:「現在堂主正在祠堂裡跟黑鴉大人談事兒,已經吩咐下來,不許任何人去打擾,要是事情不急的話,你最好還是不要現在過去。」
「也不是什麼打緊的事情,既然堂主正在談事,那我就等會再去好了。」
馬甲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黑痣男人不明覺厲的撓了撓頭,和另外兩名巡邏人員匯合後,有些納悶的嘟囔道:「怎麼感覺邢林今天怪怪的。」
「是啊,聲音好像都有些不大一樣了。」
旁邊圓臉男子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另一個長臉男子卻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嘿嘿,昨晚這傢伙肯定沒少被李護法折騰,沒看他一副透支過度的樣子嘛。」
旁邊那人聞言,滿臉同情的砸吧砸吧嘴:「邢林這小子也真夠倒黴的,咋就被李護法看上了呢?」
「你啥意思?被李護法看上不好嗎?」
黑痣男有些不高興的道。
「你啊你。」
長臉男子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有些忌憚的東張西望了一番,見四周無人才壓低嗓音小聲道:「我告訴你個個秘密,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李護法修煉的可是採補之術,最是陰損不過,凡是被她採補過的男人,都會元氣大傷,從此武道再難精進。」
黑痣男霍然瞪大眼睛,險些沒失聲驚叫出來,隨即臉色凝重的道:「這可如何是好?邢林可是我表弟啊,不行,我得提醒邢林一聲。」
「哎!你告訴他又有什麼用?」
說到這裡,長臉男子滿臉忌憚的音調再降了三度:「自從老堂主被少……新堂主幹掉後,他那一系人馬全都遭到了清洗,李護法始終都是力挺新堂主上位的,是新堂主的絕對心腹,地位可以說是堂主之下第一人,你告訴邢林不但幫不了他,反而會害了他,甚至還會把你自己也搭進去。」
圓臉男子深以為然的點頭附和道:「是啊,張泉,胳膊擰不過大腿,你可千萬別犯傻。」
黑痣男臉色陰晴不定,最終也只能滿臉鬱悶的抱怨道:「現在機關堂還是機關堂嗎?淨整些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若是老堂主還在……」
話還沒說完就被臉色大變的長臉男子一把捂住嘴,惱怒的責怪道:「張泉,你特麼的想死也別連累我們。」
黑痣男待他鬆手後,才滿臉歉意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後會注意的。」
「好了,趕緊巡邏吧,再在這裡待一會兒,刑堂的又該來找麻煩了。」
圓臉男子見長臉男子餘怒未消,連忙打圓場道。
三人不再說話,按照預定路線繼續開始巡邏。
「有點意思,原來少堂主已經篡位成為了新堂主。」
躲在無人民舍裡的江觀漁眸光一閃,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但更讓他感興趣的則是張泉嘴裡所說正在和新堂主密談的黑鴉大人。
這個黑鴉又是什麼來路?
為什麼會來機關堂總部找新堂主?
他們又在密談什麼?
這個人和游魚玉佩有沒有關係?
不是他想的複雜。
而是根據沫沫回憶,當初那個新堂主可是明顯知道游魚玉佩的,而且還企圖把沫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