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莉語氣篤定的說道。
這反倒讓江觀漁有些詫異了,看了她一眼後,語氣自嘲的道:「你若是能一直這麼信任我,那該有多好。」
鮑莉渾身一顫,扭過頭去看向妹妹,躲避著他的視線。
江觀漁心裡難受之極,真想轉身就走。
可一想到審訊的結果,他也只能按捺住內心波瀾起伏的情緒,輕聲道:「我們談談吧。」
鮑莉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可總不能一直逃避下去吧,抬頭看著他,目光哀求的道:「給我點時間好嗎?有些事情,我想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江觀漁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她會錯了意,沒好氣的道:「你想多了,我要和你談的是你們遇襲的事情。」
「啊!」
鮑莉瞬間被鬧了個大紅臉,有些尷尬的咬著嘴唇:「那你說吧。」
「去我房間談吧。」
江觀漁也不管她會不會跟過來,自顧自的去了三樓的臥室。
鮑莉目光復雜的看了眼還沒醒來的妹妹,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關好門後,才向三樓走去。
進了房間,見江觀漁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菸正在抽著。
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她不喜歡聞煙味兒,而且抽菸也對身體不好。
本能的就想伸手奪走他口中的煙掐滅,可手伸出了一半又縮了回來。
自嘲的想著,他們已經分手了,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管他呢。
於是,到了嘴邊的話也變成了:「襲擊我們的人被抓住了嗎?」
卻沒發現,江觀漁眸中的落寞之色一閃而過。
既然鮑莉鐵了心要跟他劃清界限,他也擺出公事公辦的架勢:「人已經抓到了,一男一女,男的綽號老槍,女的綽號黑玫瑰,都是江南人氏。」
「江南人氏?為什麼要襲擊我和沫沫?」
鮑莉滿臉疑惑的問道。
「經過審問,他們是受到了宋海棠的指使,前來奪取你身上的那枚游魚玉佩。」
江觀漁眯著眼睛,深深的吐出一口青煙後,才緩緩的說道。
「宋海棠是誰?」
鮑莉感覺莫名其妙,滿臉不解的問道:「還有,他們奪我的游魚玉佩幹什麼?」
「宋海棠,是江南機關堂的少主,至於為什麼要奪取……」
江觀漁的話還沒說完,鮑莉就突然驚叫一聲:「原來是他。」
「你認識他?跟他有過節?」
江觀漁詫異的看著他問道。
「不認識,也沒有任何過節,在這之前,我甚至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鮑莉耐心的解釋道:「但我前段時間,和我爸還有四紅一起,專門跑去了江南,就是為了找他,因為沫沫說過,她的游魚玉佩被機關堂的少堂主給買走了。」
「什麼?你前段時間去了江南?」
江觀漁還是第一次得知她前段時間去了江南呢,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
之前很多想不通的事情,此刻似乎隱隱找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