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給我來一根吧。”
江初月又問沈時吃不吃？
沈時也說吃。
江初月伸手，江滿月秒懂，掏出零錢包給她。
江初月嘻嘻笑，“我請客，你買單。”
沈時歇了一會，抬眸問江滿月，“繼續嗎？”
江滿月拎著球拍走過去，“好，再來！”
她很佩服沈時的體力，敬佩地看他，一個人打她姐妹兩個，也遊刃有餘，實在太厲害了！
十分鐘後，江初月空手而歸，一臉晦氣。
江滿月停下來，問她，“怎麼了，烤腸呢？”
沈時跑去喝水，把她們的礦泉水也拿了過來。
江初月接過喝了一口水，才道，“別提了！我看見賣烤腸的大爺擤鼻涕，直接用手擤，完了繼續烤腸。太惡心了，我以後再也不想吃他家的烤腸了！”
江滿月：“……”別說了，不幹不淨吃了沒病。
說了，誰還吃得下路邊攤？
她也覺得惡心。
轉移話題，“你還打嗎？”
又轉頭問沈時，“累不累？你累的話，我跟初月打一局。”
江初月使勁點頭，“啊，對！我跟姐姐打一局！”
她要看看，是姐姐厲害，還是她厲害！
沈時把自己手裡的球拍遞給江滿月，兩人手指互相碰了一下，同時不敢看對方。
江滿月握著還有他餘溫的球拍，臉上一熱。
她把剛才自己用的那個球拍遞給江初月，“來吧。”
江初月鬥志昂揚。
“我發球？”
“嗯。”江滿月還是沒學會發球。
她發球不行，接球卻是眼明手快，行動如風。
江初月跟她打，逐漸吃力。
她洩氣了，怎麼打個羽毛球，她也打不贏？
一次次接受自己在各方面的平庸，她還是會難過。
“不打了……”
江初月收了球，覺得，真沒意思。
江滿月看出了她的失落，想哄哄她，“晚上咱們去吃自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