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樣方澤會負傷。
同時擊殺這謝炎和樊千紅,也未必做不到。
只要同時用不死骨,加上雷丸,就差不多了。
就是那樣會很狼狽。
最差的結果,方澤也可以用小挪移符離開,倒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方澤主要是在考慮,有沒有必要非打這一場。
他想殺的是謝炎。
多一個樊千紅,是額外的。
還有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國師溫苑博沒有了魔門壓力,很可能會做一些符合他理念的事。
溫苑博不想天下再有神蘊。
方澤是最強的神蘊。
溫苑博會不會調轉矛頭,指向方澤,難說。
方澤用上底牌,倒是有可能強殺兩個神蘊,但出現第三個,那事情就危險了。
打殺本身問題不大,可打過之後,是真的解決了問題,還是讓問題更復雜,才是關鍵。
方澤還有一小段時間,就在幾個呼吸之間,要做出他的選擇。
是打,還是不打這一場。
就在這個時候,謝炎停下腳步,眉頭緊皺。
樊千紅也不再移動。
方澤心有所感,向一個方向看去。
一名頭戴紫陽巾,身穿紫色道袍的中年道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附近。
他大概五十歲上下,頭戴紫色道冠,身背一口寶劍。
其相貌清奇,額尖頸細、胸闊腿長、星目大耳。
道士左手,還提著一個瘦骨嶙峋的老者。
道士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星月叟’黎放翁。
謝炎眉頭緊鎖。
“兆師乙?”
“你不在靈空山待著,來到這裡做什麼?”
謝炎問。
“他就是兆師乙?”方澤看了幾眼紫袍道士。
兆師乙,太乙道天師。
“我倒是也不想離開靈空山,但你謝炎來到龍康,我總不能真的什麼都不做吧?”兆師乙道。
他鬆開手,黎放翁落在地上。
兆師乙看了看謝炎,樊千紅,又看了看方澤。
“這位應該是‘天降神尊’袁先生了。”
“不知道袁先生,是否願與老道聯手,一起會一會邪帝,魔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