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被霧夕埋怨幾句也是他該受的,那真是一點都不冤枉。
“都是我的錯,”
afia的重力使垂下頭,委屈可憐,懇切認真,“為了表達歉意,我願意去偵探社向你的伯父登門道歉,都請求他務必原諒我……”
霧夕:“……”
你可省省吧!
她又沒做錯什麼,福澤諭吉也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要被你堵上門負荊請罪?
這時資訊提示音響起,她開啟看了眼,是坂口安吾發來的,說有急事讓她盡快回來。
霧夕真不想和中原中也這傻子繼續聊下去了,於是直接了當地說:“複合的事你也別想了,咱倆比起戀人更適合當朋友。”
又一次慘遭拒絕的中原中也羞憤地漲紅了臉,憋半天從牙縫裡擠出句:“哪有當朋友,還會說想和他做啊!”
啊,怎麼提起這茬了?
霧夕有點意外,想了下說:“最近要煩的事真是太多了,都已經沒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果然是溫飽思淫慾,現在連那方面的念頭都沒有了。”
中原中也羞紅了臉怒瞪著她,一副氣到說不出話的模樣。
他這副樣子實在是可愛,讓人由衷想欺負一下。
霧夕轉念一想,又覺得要是再亂來,想脫身就很難了,果然還是算了吧。
總覺得這傻子沒準能幹出去堵她伯父,痛斥她不負責任的事兒……到時候就算把他掐死也晚了,臉都丟到西太平洋了。
可怕設想下,她打了個寒戰,放棄了這個念頭,遺憾地說:“我真有事,下次有機會再見吧。”
回去特務科,剛走進坂口安吾的辦公室,她就被他兜頭一句話炸懵了。
“太宰被獵犬抓捕了,事情很麻煩,我也無能為力。”
霧夕:“他能犯什麼事,欠債不還,撒潑耍賴還是被栽贓了?”
坂口安吾一副牙疼的表情,“要是被栽贓的就好了。你問我他犯了什麼事?那一時還真是說不清楚,總歸就是謀殺、威脅、恐嚇、非常持有槍械並參與火拼,這檔子事吧。”
霧夕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被翻舊賬了啊。”
當初給太宰治平賬洗底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他坂口安吾啊!
“前輩,這可不像你的風格,我一直覺得你是那種,要麼循規蹈矩不鑽空子,要麼做到完美無缺,一點尾巴不留的人呢。”
坂口安吾抽了下嘴角,忍住吐槽的慾望,就事論事地說:“我也以為他的案底不會有問題了,現在看來,大概是源頭出了問題。”
“擺平他案底的,其實也是位異能力者。”
霧夕突然覺得她對這個世界的認識還不夠充分,現在要是告訴她這個世界構建於異能力之上,或許她都不會有多驚訝了。
“所以是那個異能力者出了什麼岔子?”
坂口安吾面色凝重地點頭,“已經聯系不上了。事已至此,太宰恐怕免不了要受牢獄之災了。”
然後問霧夕,“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霧夕覺得他這話問得有點奇怪,“我能有什麼辦法,難不成去劫獄?”
她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八成是費奧多爾的算計,現在她不覺得自己有妖魔化或者高估他了,畢竟他進去了都記得安排個果戈裡來膈應她,真是不服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