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此是沒有可挑剔之處。
那位種田長官介紹來的人,就算是社長這樣的人也不好貿然拒絕。
社長繼續道:“我有讓事務員探查他以往的身份背景,但什麼都沒查出來。太宰治的過往就像一張白紙。”
國木田獨步道:“也許他以前不在橫濱,是從外地來的?”
社長搖搖頭,神色間帶著非比尋常的凝重。
“不,我在幾年前就見過他,他同我侄女,還有另一位並非善緣的‘故交’有關。”
他言盡於此,沒有再做說明瞭。
國木田獨步知道社長在不想說的時候,是一個字都不會吐露的。
他只沉默著聽他繼續道:“過往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現在,但偵探社經常替官方做涉及機密的委託,不能讓居心叵測之徒留下。”
接著,福澤諭吉從抽屜裡取出一把槍遞給他。
“所以,這件事只能拜託給你了。用你這雙眼睛,觀察、判斷太宰治究竟是善是惡。在有必要的時候,就用這把槍終結會給偵探社帶來危機的邪惡之徒吧。”
“國木田桑?”
電話那頭傳來催促,“聽得到嗎,如果不方便電話,你約個方便單獨見面的時候,我來找你?不過時間上有點緊迫,最晚明天……”
那隻由社長交給國木田獨步的手槍,現在還在他的衣兜裡沉甸甸地發燙呢。
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一刻都沒有忘記過它的存在。
這只槍就像塊石頭似得壓在他心上,是除了沒有頭緒的難纏委託外,造成他煩躁的另一個重要源頭。
關繫到偵探社和他的安危,並且特地交待要避開太宰治。
國木田獨步心中有了猜測,緊接著升起種原來如此的恍然。
“我聽著呢,”
他沉聲道:“霧夕,太宰治以前是什麼人,來自哪裡,和你有什麼關系?”
“……嗯,我們還是先談談偵探社面臨的困境吧?”
電話那一頭的聲音,無疑傳遞出迴避的情緒來。
國木田獨步拿出數學老師的派頭。
像對著不受教的學生那樣厲聲喝道:“現在太宰的事才是最要緊的,既然你知情,那就好好回答我,否則也沒必要說接下去的話了!”
正在異能特務科打這通電話的霧夕陷入沉默。
覺得他的情緒不太對勁。
這種異常的情緒,無疑是針對太宰治的。
這還真是……正常到讓人無力吐槽。
畢竟是太宰治嘛。
“我明白了,”
她嘆息道:“那就先回答你的疑問好了,恰好我也知道一些。”
“兩年前太宰治任職於港口afia,不過他已經完全脫離那裡,了結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