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還有工作沒完成呢,為什麼要出來陪你玩這個啊?”
電梯裡,何文無奈地拿著逗貓棒,一邊抓著頭髮一邊抱怨道。
“喵。”
姜生翹著尾巴站在他的身旁,金黃色的瞳孔裡,像是帶著一點“鄙夷”的情緒。
事實上,它也想慵懶地趴在房間裡自我“糜爛”。
大夏天的,誰樂意追著一個毛球到處跑啊。要不是看何文,坐在那電腦的跟前,半小時寫不出兩句話來。感覺他再這樣下去,就要把自己給逼瘋了。姜生也不可能主動叼著逗貓棒去找他。
真不知道像這樣的人,是怎麼成為一個寫手的。
姜生覺得,自己甚至已經有理由懷疑,何文是不是有什麼精神疾病了。
便比如說,他每天早上都吃的那四枚藥片,說不定就是一種用於精神方面藥物。
姜生顯然並不知道何文的強迫症。
在它的眼中,何文就是一個因寫作而身心困頓的創作者。雖然不知道他痛苦的根源具體是什麼,但是它起碼懂得一個道理。
即,倘若創作沒有靈感的話,那還不如先不創作。
休息一下,勞逸結合都不懂嗎?
這就是它鄙夷何文的原因。眼前這個傢伙,根本就不知變通。
害得它也被弄得心煩意亂的。
“總感覺,你在想什麼很不禮貌的事情。”
注意到黑貓那不待見人的神情,何文有氣無力地嘆息了一聲。
“要知道,現在可是我在陪你玩啊,陪你玩懂嗎,稍微給我感恩戴德一點行不行?”
“喵。”黑貓叫著,翻了個白眼。
“嘶,你這傢伙,未免也太不可愛了一點。”
被氣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的何文,緊咬著牙,看似惡毒地詛咒道:“再這樣下去會沒人願意收養你的。”
“喵。”
然而姜生怕這個嗎,那當然是不怕的。
於是何文也只能乾笑著,提了提手裡的逗貓棒。
“你等著,待會兒讓你摸到一下算我輸。”
“喵。”
可惜姜生還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開玩笑,貓的反應速度是人類的二至四倍。
想摸不到球,除非姜生讓他。
……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