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醫院的外頭。
男人掐滅了手裡的煙,接著又整了整西裝的衣領。
“希望諸事順利吧。”
便像是自我安慰似的,安明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後乃走進了醫院的大門。
二十分鐘過後。
男人接出了邢苔,並把少女送到了組內的律師事務所中。
直到晚上八點前後,兩人都在處理著有關產業的繼承事宜。
然而,就一個獨自起身,外出放風的時刻。安明置於懷中的手機,卻驀地響了起來。
“喂?”
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未知的匿名聯絡人。
男人的眉頭微微皺緊。
“喂,請問是安先生嗎?”
電話的那頭,同樣傳來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嗯,是我。”安明低下頭,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香菸。
“請問你是?”
“我是金灣組的組長秘書,章程。”
“哦,金灣組,久仰大名。”安明聽著對方的來歷,輕合著狹長的眼睛。
金灣組同和聯社一樣,都是在落臺市與顯龍組爭搶地盤的對手。
如若放在以前,這些人無疑都掀不起風浪。
不過現在,楊阜顯“病倒”了。
他們,基本也就不安分了。
“哈哈,不敢不敢,相比於你們顯龍組的赫赫威名,我們金灣組哪還有什麼名聲啊。但是安先生,聽說你們已經選好了下一屆的話事人。敢問,這是不是真的?”
名為章程的男人笑呵呵地,以一種老朋友套近乎般的語氣,同安明打聽著一個人盡皆知的訊息。
對此,安明只是淡然地肯定了句。
“沒錯。”
“啊,那真是太好了。”
章程音調又拔高了些,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安先生,我們的組長,想約你們的新話事人一道吃個便飯,共同探討一些商務方面的問題。還不知道貴方,願不願意賞這個臉?”
“時間,地點。”
靜待到章程說完廢話,安明終於抬手彈了彈菸灰。
下一刻,章程的態度也變得冷硬疏遠了幾分。
“後天下午四點,明樓酒店。”
“那麼,不見不散。”
說罷,安明便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