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比血腥的瘋子。
一個喜歡聆聽慘叫的怪物。
也難怪廖河晏會這麼想。
因為那些被送回來的傷員,無一不是已經斷手斷腳,落下了終生殘疾。
偏偏他們都還沒有死。
這是為什麼。
廖河晏的心底大概有一個答案。
因為有人故意留了他們一命。
因為有人,想看他們生不如死。
太殘忍了。
顯龍組的這位新當家,簡直比她的父親還要殘暴。
她必將是一位“暴君”。
廖河晏想。
一位讓人無法反抗的“暴君”。
“砰!”
就在這時。
包廂的大門被推了開來。
顯龍組的成員一擁而進,佔據了大半個空間。
邢苔是最後才步入屋內的。
身上披著一件灰黑色的西裝。
腳下踩著一雙沉重的馬丁靴。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與裝扮,共同交匯在她的身上。
令其看上去分外扎眼。
就像是一片白布之上的黑點。
就像是一碗清水裡頭的倒刺。
尚坐在桌前的廖河晏嚇了一跳。
因為他看見了邢苔的嘴角。
正叼著一根巧克力棒。
……
“小姐,你的精神很不集中,再繼續開車的話,可能就要出車禍了。”
城東區的路邊,某個白色的少年又攔下了一輛商務汽車。
它仍舊沒有動用幻術。
因為對在駕駛中的司機,使用精神方面的咒術,很可能會導致車禍直接發生。
所以少年,依然採用了肉身攔車的笨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