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老實溫厚的程處默也突然變得市儈起來。
就連老成穩重的杜構也不例外:“我家也是。”
陳魚擺手道:“我只能保證讓你們優先入股,至於股份…到時候再說。”
“那我們不退了。”
“不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
三人一臉憤怒。
“還是兩成半,不過你們只有分紅,沒有管理和經營權。”
“好吧!”
陳魚笑了笑,兀自朝釀酒作坊而去,沒有再理會三個頂級紈絝子弟。
長孫衝瞧了瞧陳魚遠去的背影,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翻身上馬,朝長安城而去。
……
“突厥?”
長孫無忌聽到兒子的話,皺眉道:“是陳魚所言?”
“是…他說羅藝不足為慮,但沒了這塊石頭,洪水就會一洩而下。”
長孫衝點頭道:“父親,他是說突厥嗎?“
“嗯,你能想到這些,很好。”
長孫無忌道:“幽州是防禦突厥的前線,羅藝哪怕不反,只要讓開道路,讓突厥人進來……便是一件天大的麻煩。”
“那……”
長孫衝話到嘴邊,長孫無忌便擺手道:“你在家待著,為父去趟東宮。”
“呃……”
長孫衝當真不知該說什麼,父親是因為自己轉述陳魚那句話,著急前往東宮嗎?
如果是這樣……
自己能想到突厥便很好,那陳魚呢?他想的可比自己周全多了。
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玄武門之變當夜,他到底做了什麼?為何父親也對此諱莫如深,只是告誡自己,多多結交陳魚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