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何處理還得看南榮嫿。
此事無可厚非,南榮嫿剛要點頭,卻聽一旁的沈臨鶴開了口:
“此事也與我有關,既然我的未婚妻子不走,那我也不走了!”
說完,沈臨鶴目光幽幽看向南榮嫿,聲音甜得發膩:
“嫿兒,我留下來陪你?”
一時,靜得連雪花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了。
南榮嫿手指不自覺地微微蜷起,然後暗暗磨了磨牙。
沈臨鶴這模樣,竟讓她心中有些毛毛的。
“簡直…忍無可忍!”
最後還是梁牧打破了寂靜。
他一副沒眼看的表情,腳下生風轉身就回了馬車裡,放下車簾,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模樣。
傅詔沉默片刻,隨後吩咐金吾衛士兵將梁牧送回鴻臚客館,再回來接應他們。
說來也不遠了,只兩個街口便到,於是倒也不怕再有人埋伏。
馬蹄聲漸遠,此處只餘南榮嫿、沈臨鶴和傅詔三人。
“到底如何?”
傅詔明白,此事定沒有方才梁牧所說的那麼簡單。
茲丘國派人來抓梁牧做人質?
除非到萬不得已,茲丘國不會這麼做的。
因為此舉不光冒險,還會惹怒大慶國。
茲丘國與縉國打了這麼久的仗,已是元氣大傷,若此時大慶國一怒之下派兵支援縉國,那茲丘國得不償失。
而且尚未聽聞茲丘國被縉國逼得無路可走,所以他們千裡迢迢來抓梁牧,定有其他原因。
沈臨鶴表情嚴肅,他故意藉口留下,除了想陪南榮嫿,還因為這件事需對傅詔講明。
“我的人近日沒有收到茲丘國和縉國邊境傳來的訊息,我原以為是因為戰事平穩沒有新的進展,可今日看來,恰恰相反。”
傅詔一聽,面上表情更是冷硬。
沈臨鶴一句話,他便明白了什麼意思。
若戰事發生了大的變化,而縉國作為戰勝方,沈臨鶴的人不可能收不到任何訊息。
除非…縉國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