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捧泥土的落下,莉莉絲·埃爾文,這個德克薩斯州的女皇也如之前的紐約皇帝金並一般,真正的與這個社會說上了一聲再見。
相比於金並死亡時的驚天動地,莉莉絲·埃爾文的死亡就不是那麼的為人所熟知了。託尼·史塔克,娜塔莎·羅曼諾夫。有一個算一個,哪怕把之前休斯敦那場戰鬥中的人全部算進去,也才幾個人?
這是不是算得上是另一種方式的深藏功與名?
讓工作人員走後,高黎就這麼坐在了莉莉絲的墓碑旁,冰冷的觸感順著墓碑流淌進高黎的血液中,愣是讓現在的高黎凍的一哆嗦。
“這裡以後就是你的新家了,怎麼樣,是不是很符合你的審美?環境清幽秀美,也不會有閒雜人等來打擾你。”
“想想時間過的是真的快啊,不知不覺就三年過去了。其實當年跟你分手後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我們一直都是朋友關係的話,會不會更好?你性格里的強勢與控制讓作為當時作為男友的我無所適從。但在那之前,在你我還是朋友關係的時候,我們之間相處的可是很愉快的。”
“之前也一直沒有問你,這三年來你過的究竟怎麼樣。聯絡方式和社交賬號你也把我給刪了,之前在紐約碰到你的時候,有心想問的,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
“哦對了,你的葬禮我給弄的很簡陋,希望你不會怪我,弄大了,我怕你會被人盯上………………”
坐在莉莉絲墓碑旁的高黎絮絮叨叨的回憶這三年前的一切,有初時的甜蜜,有分離時的決絕,到最後就只剩平淡如水的回憶。
酸甜苦辣一鍋燉的感情回憶,轉頭不過一場空。
“好了,說了這麼多,我想你應該也煩我了,時間差不多了,我想我也該走了。”說著,高黎站起身,拍拍褲子上沾染的泥土,再抬頭時已是正午。
“以後的每個月我都會來找你說會話的,希望到時候你不會嫌棄我囉嗦,不會煩我話多啊。”臉上掛著笑容,高黎的身影在微風中漸行漸遠,道路兩旁高聳的枝葉咿呀作響,似在演奏一曲不知名的哀樂。
一樣的路程,不一樣的人與不一樣的心情。很奇怪,讓莉莉絲入土為安後,高黎的心反而更加沉重。沉重到當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他眼前的時候,高黎的第一想法不是疑惑,而是煩躁到想要一把火給它燒炸。
“你好,艾迪·羅西基先生。”
“你是誰?”高黎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個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老者。西裝革履,看起來很精神,也很有教養。
但,這麼一個人特地在費莉希蒂的公寓門口等著他?
“我是皮爾諾先生的管家,老爺想要見你。”
“皮爾諾?對不起,我不認識這個人。”一聽這名字,高黎就想要趕人。現在這時間主動找上自己的,準沒什麼好事。
“不認識沒關係,皮爾諾先生認識您。他對您的能力很欣賞。”
“哦?欣賞?軍方的?還是政府?”一聽這形容詞,高黎的腦海中馬上蹦躂出了在漫威電影中名聲臭大街的美國軍方及政府。
“都不是。”老者笑著搖頭,否決了高黎所提出的兩方。
都不是?
那就有意思了,自己的能力不說看到的人有幾個,但最起碼幾次戰鬥下來多多少少都會存有錄影回放。而且,以尼克·弗瑞的性格,自己的資訊肯定是被加密過的。要在神盾局的手上拿到自己那份被加密過的資料而不被發現,監控自己而不會被神盾局阻攔,整個世界也就那麼幾個。
“九頭蛇?”腦海中劃過一個名詞,高黎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卻看到面前這老者瞬間變臉。
微笑和藹的女王不再,像是變戲法一般從背後掏出一疊照片在高黎眼前展開。
有費莉希蒂,有自己妹妹,還有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