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一步一步的朝著前面去走,那所有的不痛快與悲傷都會變得釋然。
「這小丫頭哄人的本事還真是有一套真是讓人拒絕不了。」
溫書怡低下頭顱,看著手中的檔案,想到這丫頭所說的
話。
她漫不經心的目光想象外面窗外的街景映入眼簾。
華燈初上溫書怡將手頭上的工作全部處理完畢。
車輛才停下,沒有多久溫書怡剛剛熄火,拿著包包正朝著加強行知識。
一道火星子在黑暗中亮起。
溫書怡腳步微微頓住,眼中劃過一抹驚慌,站在原地,盯著那方向。
「找我有什麼事嗎還特意到我家裡來堵著我。」
「怎麼沒有事就不能來找你,相反是誰躲著誰,難道不是這些日子你一直在躲著我嗎?」
顧越琛那雙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寧靜與神明裡面透出的光,讓人琢磨不透。
她靜靜的打量著溫書怡,似乎要看到她心裡去。
溫書怡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強行將那一抹心情壓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工作比較忙,所以才沒有與你見面,怎麼就你時間最閒,不需要忙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情忙碌,連見我一面都不願意見面,怎麼是誰在做賊心虛。」
顧越琛健步上前兩道,濃眉下面像是兩隻小虎一樣,彷彿要將她的心給刺穿。
「告訴我你在躲我什麼,為什麼要這樣躲著我是做了什麼嗎?」
顧越琛將溫書怡的手反扣在牆壁上,淡淡的呼吸灑在她旁。
「沒有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躲過你,麻煩你不要在這裡自作多情,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要先走了,我的時間非常的珍貴,沒有空閒在這裡與你聊天。」
溫書怡使勁掙扎了一番,卻根本撼動不了這男人。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能不能不要再這麼無理取鬧。」
「再無理取鬧的人可是你。」
顧越琛緊緊地盯著溫書怡猛的一壺鞋,他現在是越來越想不通,這女人在想什麼。
為什麼就像是一個渾身長滿刺的刺蝟。
明明他心裡還有著自己,卻要這樣,又一次的拒絕。
「如果你非要理解我在躲你,那你也可以理解,我在躲你,我現在就是不想見到你,趕緊給我鬆開。」溫書怡一聲怒吼,緊緊的咬著嘴唇,憤怒的瞪著顧越琛。
「你每次都是這樣子,可又有哪一次真的考慮過我的情緒,就當我求你了。」
「能不能不要再互相折磨了,這樣對你好也是對我好,我們也會有新的生活,彼此過好各自的。」
他努力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努力心平氣和的量。
那些事情擺在他們之間,難道顧越琛沒有察覺出來。.z.br>
有些傷痕在那裡那就是永遠的擺在那,就像破碎掉的鏡子。
不管用什麼方式讓它恢復,它都無法恢復正常,就像人的感情也是一樣。
就算是破掉的鏡子,真的能夠修復那些傷痕,也會永遠存在。
下一次鏡子再次被打碎,為什麼不給彼此都保持最後的念想。
「就這樣不好嗎?你為什麼要這麼逼著我,你逼著我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