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越琛的眼底有一絲暗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嘲諷的勾了勾唇。
「白亦,你現在和一隻落魄街頭的狗有什麼區別?遇到事情你還有能力護書怡周全嗎?我勸你放手吧。」
「這件事情如果接電話的是溫書怡呢,你有這個膽子對他說出事情原委嗎?」顧越琛道。
回應他的是電話那頭白亦良久的沉默。
「顧越琛,比起玩轉權利,我確實玩不過你。但我仍然在於我薄弱的力量支援著書怡。」
「像你這樣的男人永遠不會懂書怡的。」白亦眼神中悄然滑過一抹倔強,彷彿彰顯著他最後的男人尊嚴。
話音落下,白亦就不免有一絲後悔了。
電話那頭的顧越琛仿若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他低沉的笑了笑,就連胸腔都在顫抖。
「說你什麼好呢?太理想主義了嗎,你懂她又如何呢,他周圍發生的所有事情你都能瞭如指掌嗎。」
「白亦別做你的夢了。就連他今天出事打電話想到的也只會是我。」顧越
琛道。
顧越琛話音落下,才將白亦從夢境中拉了回來。
他將懸在耳邊的手機放下,眼睛垂眸看向手機螢幕。
是啊,自己原先打的是書怡的電話,接的確實顧越琛。
那麼書怡呢?
她出什麼事情了……
白亦頭隨即湧上一抹說不清的慌亂。
「顧越琛,你告訴我溫書怡到底出什麼事了?」
顧越琛眼底的嘲諷之色更加深了,他直接摁斷了電話,隨後在黃頁上刪除了「白亦」這個電話號碼。
白亦單的看著熄滅的手機螢幕。
內心一股說不上的無力之感湧了上來。
他不甘心,然而現實卻是,他當下也只剩下不甘心的份了。
破舊的居民小區樓內。
呂欣然走後,溫玉青如同全身都被抽乾了氣力一般癱軟在了地上。
「篤篤篤……」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進來了,似乎有一大幫人朝著這裡走來。
溫玉青耳闊略動,神經也隨之緊繃了起來。
他奮力的支起上半身,想要看清來人到底是誰。
如此想著又湧上了一股混亂之色,不會又是……
「咚——」
門被人撞開。
一種訓練有素的保鏢與特警隊持槍站在了門口,一行行,一列列,整齊且有秩序。
顯然為首的特警隊員也有一絲驚訝。
這兒只有一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