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反倒反咬自己不自愛。
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同時,溫書怡跟前的白亦看向溫月與曾蕊二人的眼中也劃過一絲不滿。
他鎮靜且具有壓迫力的目光直視著溫月道:「溫月,我與你分開與書怡無關,而是你的手段讓我很不喜,你沒必要集火於書怡。」
隨後白亦轉眸看向站在溫月身側的曾蕊,面上的不耐之色絲毫不加以掩飾:
「曾阿姨,是顧越琛配不上書怡,而且我也與溫月無緣,更何況只是與我一起在商場,何談書怡不自愛?你也算是書怡之前的家人,更加不應該不加分辨地這樣汙衊她。」
白亦一雙犀利的眼眸注視著二人,振振有詞地說道。
曾蕊沒想到白亦會為了溫書怡那個賤丫頭頂撞她這個長輩,頓時抬起手指著他:
「你……」
身側的溫月見狀伸手拉了拉要上前的曾蕊,她見白亦一副護著溫書怡的模樣,她眼中的嫉妒之情都快溢位來了。
溫月暗暗咬了咬後槽牙。
憑什麼!
憑什麼她溫書怡能夠輕而易舉的擁有這些東西。
溫月似乎
是想起了什麼,莫名冷哼一聲,彷彿在笑話白亦的無知,道:「白亦,你不過是被溫書怡踩著的階梯罷了,她利用完你就把你甩了。包括顧越琛,呵呵你們都被她騙了。」
溫月一開始確實沒有想到白亦對於溫書怡還真是用情至深,直到今日白亦所言才讓溫月徹底看清。
此刻她嘲諷的嗤笑聲響起,狀若癲狂。
白亦冷漠地看著面前指著溫書怡的溫月,他倏而轉笑,不知這句話是說給眼前的溫月與曾蕊二人聽的還是說給溫書怡聽的:
「你以為我會在乎這些嗎?縱使是這樣又如何呢,只要能夠幫助到書怡就好了。」
此話一出,
不只是溫月與曾蕊,就連白亦身後的溫書怡也是微微一怔。溫書怡朱唇微微抿起,一言未發。
曾蕊皺眉看了二人一眼,隨後在溫月耳邊低語了幾句
二人瞪了溫書怡一眼,不再說些什麼,徑直走出了商場。
「書怡,你不要太過在意他們說的。溫月在我眼裡不過是一個只會耍手段的女人,她還沒資格在這對你指手畫腳。」
白亦直視著溫書怡的目光,眸中泛著真摯的神色,他動容地說道。
溫書怡似乎並沒有為不速之客而影響,她徑直走向日用品商品架,悉心挑選著為溫玉青買的毛巾。
溫書怡將挑選了很多遍的毛巾放入了購物車中。
「白亦,有些時候我真希望你能恨我。你沒必要再抱著贖罪的心理,我早已經原諒你了。我也早就與你說過,我們沒有機會的,白亦。」就在白亦以為沒有下文的時候,溫書怡倏然抬眸看向他道。
白亦心中泛起苦澀的意味。他斂下眼睫掩住眸中深色,他無數次後悔當年自己的衝動。
他甚至在想假設沒有當年,會不會書怡和自己就不是現在這樣的關係了。
「我明白了,書怡。但你就讓我幫你這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好。」白亦內心似乎掙扎了好一會兒,沉吟許久面上再度掛上溫潤如玉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