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當面感謝一下那個骨髓捐獻者。」溫書怡笑道。
電話那頭的醫生明顯猶豫了一下,隨後道:「這個…可能不太方便,對方在捐獻的時候便向我們直接表明他是匿名捐贈,希望您能理解。」
另外一邊,
一回到家,林恩可便給呂欣然撥去了一個電話。
呂欣然的聲音分明帶著一絲怨氣:「恩可姐姐,你今日在越琛的公司怎麼不理我?」
林恩可懶得向呂欣然解釋這些無謂的問題,她晚上打電話來是想將呂欣然的憤怒集火於溫書怡身上。
故而林恩可聞言,聲音有些下沉:「欣然,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那會兒一片人圍著你,我哪裡還看得清是你呀。」
呂欣然顯然沒有相信林恩可的話,畢竟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也從未真正相信過對方。
林恩可縱使內心鄙夷,但言語依舊沒有流露出一絲不耐:「欣然,今日我去顧氏找越琛就是因為你的事情。」
「啊?」呂欣然顯然沒有想到林恩可此刻會這麼說。
「當時我看到你被封殺的訊息就覺得不可思議,之前越琛處處維護你,怎麼可能就這麼狠心剝奪了你做藝人的權利,今日我才明白……」
林恩可將一切罪責歸咎在了溫書怡身上。
呂欣然眼中浮上一絲不堪置信的神色:「你說…這怎麼可能?當時我們做的天衣無縫。也沒有記者拍到。」
林恩可並沒有直面回答呂欣然的問題,她要的只是將呂欣然拉倒和自己同一條戰線上。
這樣她才有機會再度扳倒溫書怡。
結束通話了呂欣然的電話,林恩可眸中湧起的不甘之色還是沒能消退下去。
林恩可兀自走到廚房中從櫥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往紅酒杯中倒了一些,猩紅的液體在杯中搖晃,掛在壁上留下的痕跡宛若一條扭曲的毒蛇。
她望著杯中的液體,小口的抿了一下。
沉吟片刻,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向一個熟悉的經紀人要到了溫月的電話。
沒有多想,林恩可撥了過去。對方接的很快。
「喂,我是林恩可。」林恩可簡明扼要的挑明瞭自己的身份。
對面的溫月那兒一陣嘈雜,顯然是身處於酒吧之中。她向著電話中「啊?」的喊了兩聲,朝著外頭走去。
林恩可不厭其煩地重複自己的身份,終於溫月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拿起手機放到面前仔細看了看,隨後再三確認。
「啊,你好啊林編導,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呢…」溫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一股腦兒地說了很多話,顯得過分殷切了些。
甚至令林恩可懷疑若是自己不出口打斷她,可能自言自語的說一個小時。
林恩可心底裡冷嗤溫月上不得檯面,但是想起自己內心的算計,還是溫聲說道:「是這樣的溫月小姐,我之前有關注過你的作品,雖然不算是大火的精品但是你飾演的角色都很不錯,現在我這有一本很適合你的新劇本,你是否想了解一下?」
「當然。」溫月頓時眼眸閃過光亮,她縱使抿唇也無法遏制止不住上揚的嘴角。
就在溫月興高采烈之時,林恩可話鋒一轉,幽幽的聲音響起,直截了當地打斷了溫月飄飛的思緒:「但是作為交換,我需要你爆料出一些溫書怡的醜聞。」
溫月顯然沒有想到林恩可會以此為要求,不過在娛樂圈這種互相針對的大戲
,溫月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溫月有些陰暗的笑了笑,沒想到自己一向討厭的溫書怡還能為自己帶來意外之喜。
這一次自己被如此著名的編劇看上,還是溫書怡給自己招來的。
對於林恩可的要求,溫月欣然接受,畢竟她早就看溫書怡不爽很久了。現在她能與林恩可這樣的人聯手對付溫書怡,對於溫月而言那簡直是雙收。
溫月朗聲道:「溫書怡常年不在家中,和我關係也不是很好,她的一些醜聞啊我也不是很瞭解。」
林恩可眸色暗了暗,對此不置可否。
畢竟她聯絡上溫月並沒有指望她能夠向自己提供什麼實質性的東西,畢竟若是真有,依照溫月這種浮躁的個性怎麼可能等到現在還未爆料,估計老早就憋不住的一股腦兒都丟出去了。
真正讓林恩可看中的不過是溫月這個特殊的身份,畢竟作為溫書怡的「家人」,最有製造緋聞的話語權。
「沒事的,你只需要…」林恩可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循循善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