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在一旁道:“老神醫,快幫忙黏合!”
於是,在劉神醫和秦逸的幫助下,不多時,一掌臉膜完好的覆在了王烈的臉上。
王烈對著鏡子看了看,只見鏡中之人,霜鬢蒼顏,垂老龍鍾,儼然是一個年過六旬的持重長者。
“果與先前判若兩人!”王烈也不由驚讚。
秦逸道:“世叔,你這下看上去,比家父還要年長許多。”然而人面好變,話音難改,秦逸一聽王烈的話語,完全對不上那張老臉,便道:“老劉,可否再年輕些?我知道你行的!”
劉神醫搖搖頭道:“罷了,老朽今天就捨命陪君子!”
於是抹去皺紋,拔去白髮,重新畫皮,大作修整。不過片刻,秦逸驚道:“老神醫,看來你是入錯了行當!世叔,你返老還童啦,哈哈!”
王烈拿起鏡面一看,正見一個與他年歲相若,五官端正的中年男子,但與本來面容終究大不一樣,也驚讚道:“真乃神技,令人歎為觀止!”王烈端詳了一番,頗為滿意,又道:“劉前輩,在下這幅妝容可以保持多長時日?”
“王公子,這副臉膜既然黏上,就不要輕易拿下來,也不要隨便運功打鬥,更不能過量飲酒,總之,需小心對待,當可維持半月之久。”
王烈道:“好,劉老前輩,請在此歇息一會,王烈下去會會那三個人。”
秦逸喜道:“世叔,等等,我也同去!”
王烈和秦逸同出了房門。
……
樓下。
姓薛的店夥計正託著一盤熟牛肉,拎著一壺熱酒,來到白石三雄的桌前。
“幾位客官,請慢用!”
王烈、秦逸正走下樓。
樓下用飯的客人不多,他們挑了個位置,斜對白石三雄,相距不過五步。
“小二!”秦逸大聲招呼。
“客官,您有什麼吩咐。”
薛夥計殷勤上前。
“給我們來碟蠶豆、一碟花生,再來一壺柳林酒!”
“好嘞,您稍坐,馬上就來!”薛夥計應承而去。
王烈剛一坐定,向鄰桌的白石三雄看去。
只見一人裹著棉被,哆嗦不止,正是被他一腳踢暈的丁德。
旁邊的滕嶽給他倒上滿滿一碗酒。
“來,三弟,喝口熱酒,暖暖身子!”
宋光搶過酒碗,忙說:“你別讓他喝!三弟寒氣侵體,喝多了酒,只會有害無益。”說著招呼夥計道:“店家,來兩碗薑湯!”
薛夥計應道:“好嘞!”
“好些了麼,丁三賢弟?”旁邊的滕嶽問。
丁德有氣無力的道:“二位哥哥,小弟感覺已經好……好……啊嚏!啊——嚏!”說完連打噴嚏。
滕嶽起身道:“三弟稍坐,二哥這就去趟醫館,給你找郎中來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