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點錢，就算是給他個教訓。
……
……
TY集團。
季然曲著手指敲響了總裁辦公室房門。
“進。”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季然進入，筆直站立在季寒欲對面，“爺……”
他欲言又止，季寒欲這才將目光從檔案上移開，落在季然臉上，“怎麼？”
“湛小姐……她又來了……”
季寒欲不惱，嘴角反而掛著笑，側身看了眼自己電腦，滑了滑滑鼠，電腦倒是一切正常，“這次沒放我照片？”
“湛小姐……拿走了一千萬……”季然有些頭皮發麻。
從湛妤第一次攻入TY系統，季寒欲就知道那個人是她了。
只因湛妤一開始學計算機技術是跟著季寒欲學的。
季寒欲從小就是學神，大概從初中開始，他就喜歡研究電腦。
高中開始就已經開始攻自家公司系統練手了。
大約是高二下學期吧，經歷了很多次失敗的季寒欲成功攻入了自家公司的系統，給他高興壞了，湛妤看著他這樣也來了興趣，也想試試自家公司。
於是乎，季寒欲就開始教她。
季寒欲自己敲程式碼時候有一個小習慣，隱藏在程式碼之中，別人或許看不出什麼來，但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教湛妤時，湛妤也下意識的學會了季寒欲的小習慣。
這麼多年，湛妤都不知道她的程式碼裡有這個能被一眼看穿的破綻。
但季寒欲知道。
所以，他才縱著她，由著她攻入TY系統。
無論她要做什麼，她開心就好。
不過這麼多年了，湛妤一直玩的都是那套，拿這些照片來給他的員工看，想來藉此羞辱他，但季寒欲絲毫不在意她若是覺得這麼做可以洩憤，那就這樣做的。
不過這次……拿錢……
她缺錢了？
季寒欲指腹輕輕在下顎摩挲，片刻，開口，“給她湊個整。”
“啊？”季然有些懵沒聽懂。
“再打九千萬過去。”
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