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將車停下,靠椅在座椅上,點燃一根香菸,抽了一口,吐出煙霧,對著手機說道:“阿迪萊,你可能還不知道,路西法讓我給孩子取了一個名字,然後還取了一箇中國名字……”
陳塘將路西法讓孩子認自己當義父的事情說了一遍。
阿迪萊聽完之後,沉默了近兩分鐘的時間,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那好,我找好酒店,處理完這些瑣事之後給你簡訊。”陳塘開口,繼續說道:“我會把裝有骨灰的箱子放在房間裡,箱子裡面有一張銀行卡,我會在上面寫上密碼,記住,密碼輸錯一次就會鎖卡,千萬被輸錯!這裡面的錢,夠你們十世不衰。”
阿迪萊沒有拒絕,雖然她有沒有錢無所謂,但孩子需要錢。
而且她一個女人,路西法外面仇家那麼多,她就應該儘量少外出,如何去工作呢?
“嗯,我知道了。”阿迪萊應道。
陳塘和阿迪萊結束通話電話,然後開著車找了一家酒店。
開好房間之後,陳塘將路西法的骨灰箱子拿到了房間,將黑金卡放到了箱子裡面。
做完這些之後,陳塘便離開了酒店。
他將房卡放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最後給阿迪萊發了一條簡訊。
在路上,陳塘打了一輛計程車,朝著Q國的國際機場駛去。
他要離開Q國,回A國北區域!
……
與此同時,中國。
天色微亮,劉一手便起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這裡。
他剛走出房間,便看到一人正在等著他。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雷公。
“劉兄,你我相處的這段時間很是愉快,能在晚年結交劉兄這樣的朋友,我雷公也算不枉此生了。”雷公對著劉一手拱手,繼續說道:“此一別,日後還不知能否相見,所以沒得到劉兄的同意,我便自己來給劉兄送行,希望劉兄不要見怪!以後望劉兄保重!”
劉一手點了點頭,他盯著雷公,輕聲說道:“雷兄,可還記得我昨晚說過,我看不透。”
“昨夜的事情,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忘記?我還沒老到健忘的地步。”雷公笑著說道。
劉一手眼神複雜,說道:“我只知道有一件事情很有可能和雷兄有關,但我看不透,所以不知吉凶,還望雷兄自己以後多加註意!若是吉,那萬事大吉!若是兇,提前戒備的話,也沒有任何的壞處。”
雷公聞聽此言,點頭說道:“多謝劉兄提醒,我記下了。”
“告辭。”劉一手對著雷公拱手,然後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雷公望著劉一手的背影,直至劉一手消失在視線內,他才回了房間。
一個小時之後,劉一手獨自一身走在雪地中。
他拿著一個葫蘆,葫蘆裡裝著酒。
走幾步,喝一口。
當葫蘆裡的酒喝完的時候,劉一手隨手將葫蘆扔向一旁的石頭。
“嘭!……”
葫蘆和石頭碰撞,葫蘆立即稀巴爛。
劉一手望著前方茫茫白雪,笑著說道:“那小子現在是肯定沒有生命之憂,不過接下來的事情,的確是看不透啊看不透,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哈哈哈……”
其實劉一手昨天晚上夜觀天象,他就知道陳塘和路西法一戰中,陳塘沒有任何的危險!反之是路西法,壽元即將乾涸。
劉一手擔心的不是昨夜的事情,而是以後要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