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急。”陳塘望著窗外,隨口說了一句。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心中卻不是這麼想的,因為陳塘清楚路西法口中說的那些資料指的是什麼。
他來撒旦讚歌當臥底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些東西,怎麼可能不心動?不著急?
但這種心動和著急是不能表現在臉上的。
路西法是什麼人?如果陳塘將情緒表現在臉上,那麼是絕對逃不過路西法那藍色的雙眸的。
接下來的一路,路西法和陳塘閒聊了起來,說的都是無關緊要的話題。
路西法開車帶著陳塘直接回到了‘工廠’,至於路西法是什麼時候從酒店回的‘工廠’,這點兒路西法沒有告訴陳塘。
路西法和陳塘上了八樓,走到陳塘房間門口的時候,藍色的眸子瞥了一眼陳塘,說道:“拉迪卡,這一路你肯定也累了,去房間休息吧,休息好之後,明天一早我給你拿資料。”
“好。”陳塘點頭,沒有多言,去自己房間休息了。
路西法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將門反鎖,坐了下來。
他拿出手機,撥下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了。
手機中傳出撒旦的聲音:“你回到基地了?”
“嗯。”路西法應了一聲。
“將拉迪卡安排好了嗎?”撒旦的聲音響起。
“安排好了,他已經在自己房間休息了。”路西法說完,問道:“撒旦先生讓我安排好拉迪卡之後回個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其實,在陳塘剛走出機場的時候,路西法就接到了撒旦的電話,撒旦電話裡交代路西法等安排好陳塘,立即給他回個電話。
至於為何要回這個電話,路西法有些想不明白,但他知道肯定是有要緊的事情。
弄不好,事情還很嚴重!
“路西法,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性。”撒旦的聲音在手機中響起。
“可能性?”路西法一愣,道:“什麼可能性?撒旦先生指的是哪方面?”
“拉迪卡的方面。”撒旦說道。
話語落下,路西法藍色的雙眸中閃過一道思索的精芒。
撒旦既然說這句話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路西法是個善於思考的人,他的思維能想到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
能讓撒旦都感覺嚴重的問題,並且單獨和自己打這個電話。
路西法好像知道撒旦說的是哪方面了。
“撒旦先生是說拉迪卡的身份問題嗎?”路西法輕聲問道。
“是的。”撒旦應了一聲,繼續說道:“當時你覺得拉迪卡沒問題,我也覺得拉迪卡沒問題,那是因為我們都以為他只有單兵戰爭第六感,但突然冒出一個戰役戰爭第六感,這可是在已知的記錄裡,人類的首個雙戰爭第六感共存的人!那麼有沒有這種可能?兩種戰爭第六感的人,我們是直覺不到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