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沒有回信,那是不是說……敵人已經在和雷交手了?”薩麥爾對著艾伯特問道。
“可能吧。”艾伯特輕聲回應。
“報告!”這時候,一名撒旦讚歌僱傭兵走了進來。
“說。”薩麥爾望了他一眼。
“雷先生以及他的人,還有一個小隊,全軍覆沒!”這名撒旦讚歌僱傭兵輕聲彙報道。
話語落下,薩麥爾雙眸眯起,冷芒四溢。
他左手握著的酒杯,因為用力,酒杯直接碎裂,酒水灑出,順著薩麥爾的手掌不斷滴落在房間的地毯上。
“繼續說。”薩麥爾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
“那邊情況已經被D國警察給控制了現場,想要帶回屍體很麻煩,我們只是拍了現場照片。”那名撒旦讚歌僱傭兵對著薩麥爾彙報道。
“嗯。”薩麥爾點頭。
撒旦讚歌僱傭兵持著照片,走到薩麥爾身前,遞給薩麥爾。
薩麥爾瞥了一眼,然後遞給艾伯特。
艾伯特上前,拿起照片瞥了一眼,不等他說話的,房門開了。
薩麥爾麾下的風和火來到了房間,對著薩麥爾行禮,道:“薩麥爾先生。”
“你們來的正好,雷死了,看看現場照片,然後說說你們的看法。”薩麥爾瞥了一眼風和火,輕聲說道。
“是。”風和火上前,瞥了一眼照片。
“敵人人數不多。”艾伯特開口,先行說道。
“嗯,超不過六個人。”風緊接著說道。
“小隊的這六個人,都是一個人殺掉的!這個人肯定是先跟蹤狙擊手,然後殺掉狙擊手,再用狙擊槍分別狙殺了那五個人。”火開口說道。
“不過雷的死因,很是令人不解。”艾伯特說道。
“是的,雷的死因是因為武器斷裂,然後被敵人的武器刺穿了身體,最後又被自己的武器給砍了後腦!他的武器是加強版的尼泊爾軍刀,能擊碎這把武器的武器,很少吧?”風開口說道。
“再看雷的傷口,刺穿他身體的傷口是三稜狀的傷口,比中國56軍刺傷口要寬的多,但不是中國的56軍刺。”火開口說道。
“我記得路西法先生說過,這把武器,在他知道的武器裡,除了撒旦先生、路西法先生的武器以及柺杖刺和黑刀之外,沒有武器可以擊斷這把武器。”薩麥爾開口說道。
“唯一在外面的武器是柺杖刺,黑刀在撒旦先生那裡,但這完全不是柺杖刺所造成的傷口。”艾伯特開口說了一句。
他是在故意轉移目標,模糊視線。
“難道是連路西法先生也不知道的武器?”風微微皺眉,和火相視了一眼。
艾伯特成功的讓風順著自己的思路說出了這句話,達到了自己的轉移視線的目的。
“薩麥爾先生,我現在敢肯定的是,對方一定是Y國和H國事件的參與者。”艾伯特望著薩麥爾,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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