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以及牧佳茗等人回到了A交戰區休息區,都待在帳篷裡。
他們雖然識破了撒旦讚歌的部署,但他們六個人的表情卻沒有一個輕鬆的。
“也不知道撒旦讚歌接下來會怎麼做。”狼狗開口,語氣嚴肅的說道。
“都仔細回想一下,這幾次作戰中有沒有什麼漏洞。”鑽地鼠躺在床上,望著帳篷頂子,開始思索。
眾人都沉思了下來。
但任憑他們怎麼想,都想不出哪裡出問題了。
“是不是我們太緊張了?”野豬輕聲問了一句。
“可能是這樣。”牧佳茗點頭,然後望向陳塘。
陳塘此時坐在床上,望著地面,眼眸中時不時的閃過一抹慌亂。
牧佳茗看到陳塘這幅樣子,愣了一下。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陳塘,畢竟一個連死都不怕,信仰無比堅固的人,怎麼可能會出現慌亂的眼神呢?
“泥鰍,你怎麼了?”牧佳茗開口,對著陳塘問道。
鑽地鼠以及蘇楊等人也望向陳塘,當他們看到陳塘表情之後,面色凝重了下來。
因為他們都知道,陳塘有著單兵戰爭第六感。
如果是蘇楊和狼狗他們這樣子,鑽地鼠還不覺得怎麼樣,但陳塘這模樣,卻讓鑽地鼠瞬間有些擔憂了起來,難道他們在行動上真的有什麼紕漏?
“直覺告訴我,很危險!”陳塘開口,繼續說道:“比上次的危險直覺更加明顯。”
“比上次還明顯?”蘇楊皺眉。
“如果說上次危險的感覺是七八米高的巨浪,那麼這次危險的感覺就是……上百米高的巨浪!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陳塘輕聲說道。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你感覺錯了?”鑽地鼠皺眉。
“單兵戰爭第六感,怎麼可能感覺錯?”狼狗開口說道。
“單兵戰爭第六感對自己的感覺最為準確,不會有錯的。”野豬輕聲說道。
“我們行動有紕漏嗎?”牧佳茗問道。
“沒有。”蘇楊搖頭。
如果一個人說沒有,那可能是想錯了,但六個人都說沒有,那肯定就是沒有!五類部隊的人,如果腦子都不好使,怎麼可能進入五類部隊?
“那是不是泥鰍自己有危險?”鑽地鼠開口,望著陳塘。
“應該是。”狼狗點頭。
“希望是這樣吧。”陳塘輕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