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他MA的是個混蛋,虧我還把你當個人看,當成我最大的對手來對待,來尊敬,但現在看來,你根本不配!”‘司令’說完,大步離開了藏書室。
藏書室裡的學員們見情況不對,立即拿著書,登記好,離開了。
很快,藏書室裡只剩下了陳塘和蘇楊兩人。
“我說陳塘,不是哥們說你,你今天怎麼回事?”蘇楊走到陳塘身前,說道:“之前任何事情我都站在你這邊,但今天的事情,你的確做的有失水準。”
“別說了,我現在腦子很亂。”陳塘合上書,將身上以及桌面上的飯菜打掃乾淨。
“和大隊長鬧彆扭了?”蘇楊對著陳塘問道。
陳塘沒有回話,看了一下時間,說道:“走,去我那裡,陪我喝幾杯。”
“借酒消愁?”蘇楊笑了笑,說道:“行吧,難得你主動找我喝酒,走著。”
陳塘和蘇楊離開藏書室,來到了陳塘這裡。
陳塘這裡有酒,這是過年時候喝剩下的,然後田不爭就讓陳塘搬回來了,畢竟所有學員裡就陳塘自己清閒,沒事的時候,田不爭還能來喝幾杯,和陳塘聊聊天。
陳塘拿著幾瓶茅臺走了出來,放在桌面上。
“沒下酒菜啊?”蘇楊問了一句。
“有花生。”陳塘開口,走進廚房,拿著過年剩下的花生、蔥、蒜走了出來,說道:“別的東西沒有,將就著來吧。”
“來,走一個。”蘇楊開啟一瓶茅臺,和陳塘碰了一下。
兩人一人喝了一大口,然後蘇楊開始剝花生,陳塘拿起一根大蔥,就啃了一口。
“怎麼個情況,說說吧。”蘇楊對著陳塘問道。
既然陳塘喊他來了,那肯定不光是為了喝酒,也是為了說事的。
陳塘的確有著這個打算,畢竟這件事情不說出來,憋在心裡的話太難受了。
“知道白色葬禮事件吧。”陳塘開口。
“知道。”蘇楊點頭。
陳塘喝了一口酒,然後將陳馳喜歡牧佳茗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他和蘇楊碰瓶,又幹了一口。
蘇楊將酒瓶放下,說道:“我聽明白了,意思是你哥哥喜歡大隊長,然後就覺得彆扭,所以就說不合適?”
“她可是差點兒成為我嫂子的人。”陳塘說完,嘆氣,說道:“我怎麼可能和她在一起,我自己都過不了我自己這一關。”
“陳塘,你哥生前和大隊長不認識吧?”蘇楊問了一句,說道:“而且說白了,就你哥看了人家一眼,就對人家一見鍾情,但人家牧佳茗還不認識你哥呢!說的難聽了,是你哥單相思,這關人家牧佳茗什麼事兒?你這是鑽牛角尖知不知道?”
“別說了,喝酒,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陳塘和蘇楊碰瓶,兩人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鐘,兩人喝的差不多了,蘇楊也離開了陳塘這裡。
離開陳塘這裡之後,他沒有急著回去,而是來到了牧佳茗的住處,敲了敲門。
牧佳茗出來,開啟門,看到蘇楊之後,問道:“這麼晚了什麼事兒?”
“有點兒私事。”蘇楊說道。
“身上這麼大酒味,你喝酒了?”牧佳茗皺眉問道。
“得,大隊長,你是讓進還是不讓進?大晚上的,很冷。”蘇楊問道。
牧佳茗示意蘇楊進去,待到蘇楊進院子之後,牧佳茗將大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