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的時間,陳塘滿頭大汗的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一個小時裡,陳塘一直沒有休息。
休息了二十分鐘,訓練室內又傳出‘嘭嘭’的擊打聲,這次持續了一個小時十分鐘才停止。
陳塘沒有卸下負重的鐵塊,他穿上外套,離開了訓練室。
以後這些鐵塊他會一直綁著,除非到了作戰時刻。
陳塘離開訓練室之後,坐在地上,抽著煙,然後拿出手機,撥下了一個號碼。
這次,他撥的號碼不是五類部隊神秘男人的號碼,而是……他家裡的號碼。
“喂。”電話響了三聲,接起,陳援朝的聲音傳出。
“爺爺,是我。”陳塘開口。
“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陳援朝問道。
“有一點兒……小事。”陳塘欲言又止。
他知道自己爺爺之前去朝鮮帶兵打過仗,真正的戰爭老人都知道怎麼打,更別說演習了,所以陳塘想請教自己的爺爺。
“有事就說,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婆婆媽媽的了。”陳援朝的聲音傳來。
“是這樣的……”陳塘將牧佳茗和他的賭注事情說了一遍,特別強調了是兩個團之間的對戰。
“這種事情啊。”陳援朝聽完,沒有立即回話。
雖然老人早就退休了,但退休在家,沒事的時候陳援朝也是喜歡看些軍事報紙之類的,對目前的國家武器裝備和新型作戰也知曉一些。
“那個人什麼水準你知道嗎?”陳援朝對著陳塘問道。
“不知道,她是一名少校,是某部隊二把手級別的。”陳塘說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按照最壞的打算來對待!你和人家的懸殊過大,臨時抱佛腳怕也已經來不及了!”陳援朝說道。
“那就是沒辦法了?”陳塘皺眉。
“辦法不是沒有,只不過成功的機率不大,如果你沒有更好的辦法的話,你倒是可以試試。”陳援朝說道。
“什麼辦法?”陳塘問道。
“還記得前些天你回來,和我下棋的時候,你優勢最大的那次嗎?”陳援朝沒有直接回答陳塘的問題,說了這麼一句話。
“記得。”陳塘點頭。
“你就這麼對付她吧。”陳援朝說道。
“劍行偏鋒嗎?”陳塘雙眼微眯。
那時候下棋,陳塘知道自己不是陳援朝的對手,索性直接胡亂出招,沒想到卻稍微打亂了陳援朝的棋路,讓自己佔據了幾十秒的上風。
“是的,就算你們兩個人都是負責一個團,但指揮官的優劣,會直接導致一場戰爭的成敗!你們指揮能力差距過大,只能劍行偏鋒了,只有劍行偏鋒,才可以打斷敵人原本的冷靜和思維,才不會一昧的被敵人牽著鼻子走。”
陳援朝說到這裡,繼續說道:“這樣,這幾天沒事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能教你多少,算多少!然後你結合你自己領悟到的,演習一開始先試探一波,如果差距過大的話,就只能依仗你所掌握的知識,再加上劍行偏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