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廁所之後,三名日本人立即對著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低頭,表情上盡是恭敬之意。
“三個廢物。”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連看都沒看這三個日本人,開口輕聲說了一句。
“事情不是這樣的,本來事情一切順利,但中途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個鼻青臉腫的中國人,然後……然後我們就被擊敗了!”三名日本人說道。
“被擊敗沒什麼丟人的,丟人的是……你們竟然對著中國人下跪!”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眼神冷冽了下來,低吼道:“簡直就是丟盡了我們空手道和國家的臉面!”
“當時我們也是被逼的。”三名日本人臉色驚慌了下來。
“滾回去!”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面色冷峻。
“您……您不回去嗎?”一名日本人對著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問道。
“我辦完事情,自然會回去的!”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冷聲說道。
“難道您要……”三名日本人臉色齊變。
“你們丟的人,我會給你們找回來!不過你們這次回去,準備接受那個人的怒火吧!”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冷哼了一聲,大步離開。
三名日本人臉色鐵青,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說的那個人,可是日本空手道黑帶十段的人!
……
陳塘起了一個大早,洗漱完,對著鏡子看著自己鼻青臉腫的樣子。
現在,鼻青臉腫倒是沒有那麼嚴重了,估計回部隊的時候,就可以消的差不多了。
一口氣做完五百個俯臥撐,二百個仰臥起坐,陳塘吃過早飯,出了小區,然後散步玩。
上午十點鐘的時候,陳塘遛到了一個公園。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一個人,一個戴著金絲眼鏡,年齡四十餘歲,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人。
雖然這個人文質彬彬,但陳塘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敵意。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
“陳塘?”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說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流利到陳塘都沒聽出異樣。
“是,你認識我?”陳塘點頭,反問道。
“昨天聽說你擊敗了我的三個不成器的徒弟?”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問道。
話語落下,陳塘一愣,也明白了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是日本人了,眼神也冷了下來,說道:“是,派系切磋而已,他們技不如人,輸了,怎麼?徒弟輸了,師父來找場子?”
“勝敗乃兵家常事,但你讓他們下跪,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日本人對著陳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