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剔骨的手法,特別是人的骨,在場的諸位肯定都不如我。”
金角仙一把將女人孩子抓出籠子,抓到長桌旁,洋洋得意的說道。
“這人吶,最重感情,有親情,愛情,友情,其中最深的莫過於母子之間的舔犢之情,那可謂是傷在兒身,疼在娘心。”
說著,它忽的從長桌上拿起一把刀,把小女孩的手掌整個砍了下來。
小女孩原本躲在母親的懷中,突然被砍掉了手掌,一下子就發出淒厲的慘叫。而母親頓時淚如雨下,把女孩藏於身後,自己則不斷的朝金角仙磕頭。
金角仙撿起那個斷掌,笑著走到母親身前,放在她面前。
“你們看,這人最痛苦的時候,就是她身上肉最有滋味的時候,而比肉還要有滋味的是什麼?那就是骨頭!我之前常常剔骨熬湯,這手法自然沒得說。”
金角仙笑著看著痛苦的母親,似乎覺得還不夠,又將小女孩從母親身後給扯了過來,將刀尖慢慢靠近女孩的胸前。
母親絕望的衝向金角仙,想把自己的女兒給搶回來,卻被一腳踢在地上。
“諸位,等會剔完之後,這骨頭正好交給膳房熬湯,保準鮮美。”
金甲仙舔了下舌頭,得意的衝著周圍的妖怪說道,卻不料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就你,教我們膳房做事啊?”
金甲仙一愣,眼神往周圍妖怪群裡望去,想要找到聲音來處。
“你連刀都選不對,還敢說自己是廚子?還敢說自己是這裡剔骨最厲害的?”
這聲音再次傳來,而金角仙也終於找到了說話的妖怪。
不在舞池周圍,而是站於二樓。
“你特孃的是誰,放什麼屁話?”
金角仙再三看了那妖怪幾眼,確定不是那幾個妖王,於是也不客氣的回應。
“我沒這本事,難道你有?”
二樓那妖怪神色不屑,繼續陰陽怪氣。
“總比某些殺雞用牛刀的自大狂好多了。”
說著,這妖怪竟是從二樓跳了下來,走進舞池。
“我是大王膳房的廚子,且讓我教教你這刀該怎麼用。”
金角仙本想阻攔,但見二樓的老者頗有興致的看著這妖怪上前不去阻攔,便不甘心的把女孩放下,走到一邊。
“嘁,口氣這麼大,我到要好好看看!”
李久安沒有理它,走到小女孩旁邊,把她抱起,然後又走到放刀的臺子旁邊。
“你且過來,今兒讓我教教你這些刀,該怎麼用。”
道士指著金甲仙手裡的刀。
“放下,你手中這刀是剁骨的,哪能做剔骨這種精細活。”
然後又指著一柄細長的說。
“這是切肉的。”
接著又...
“這是切片的,這是取髓的,這是敲骨的...”
直到指向一把最小巧鋒利的,拿起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