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的身份令牌早在十數年前就已經登記過,而這些年來,未央宮已經摸排過這片海域的原始住民。
幾位前輩要想得到金蟾令,恐怕不易。”
傅義說完,立在一旁,內心有些忐忑不安,未能完成任務,他也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蘇雅一臉平靜道:“把你的令牌拿來給我看看。”
傅義聽到此言,不敢怠慢,從儲物袋取出兩塊令牌,躬身呈到蘇雅身前。
“行了,你先下去吧!”蘇雅抬手一招,哐哐兩聲,兩塊令牌飛身而起,轉眼間就落她的手中。
傅義稱是,隨後小心翼翼地退到遠處,也不敢再出聲。
蘇雅拿著兩枚令牌翻看數遍,未能看出異樣,柳眉微蹙,道:“葉兄與丁老哥也看看吧!”
她隨手就拋給葉明和丁源各一塊令牌,葉明一手接著令牌,拿在手中翻看起來,隨後似乎想起什麼,又在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塊同樣造型的暗金色令牌來。
丁源接過一枚令牌,翻看了數遍,也看不出眉目,側身見葉明手中多出一塊相同造型的令牌。
他有些詫異,不過也沒問怎麼回事,直接把手中的金蟾令拋給了對方:“這類令牌,與散修盟內發放的身份令牌是同一型別。
裡頭不僅記錄了修仙者的出身之地,還會留存修仙者身上的一絲法力氣息。
未辦理這類令牌的均視為黑戶,平時辦理此類令牌還算方便,即使丟失了也可以補辦。
戰時其間,這類沒有身份令牌的人,不得隨意在外行走,不然會被視為敵方的探子。
如要新辦或補辦除非這類修仙者具有明確出身之地。”
葉明思索片刻,問道:“兩位道友,可有此類令牌的煉製之法?”
“妾身出身於一個小家族,又怎會有這類宗門傳承秘法。”蘇雅輕搖螓首道。
丁源問道:“葉道友是想要彷制金蟾令?”
葉明點頭道:“的確有此念頭。”
蘇雅有些驚訝道:“難道葉兄弟還是位煉器師?”
葉明語氣平靜道:“在下會點煉器的手段,可惜無令牌的煉製之法。”
丁源道:“在下曾經參與過煉製此類令牌的任務。
我雖然知道幾種煉製令牌的主材,但也無濟於事。
要知道這等令牌的用材其實並不罕見,關鍵在於此令只是子令,即使咱們掌握了煉製之法,並煉製出了同樣的令牌,也不能起任何作用。”
葉明問道:“這又是為何?難道還有什麼蹊蹺不成?”
丁源答道:“子令內有一類感應陣紋,當有修仙者煉化子令之後,這些陣紋就會啟用,並與母令上的陣紋相互感應。
持有母令的勢力就能憑藉母令辨別持有子令者的身份。
如果要彷制令牌,就得找到未成煉化過的全新子令,並在令牌煉化之前,推衍出這枚子令上感應陣紋的型別。”
葉明問道:“可有辦法找到未成煉化過的子令呢?”
丁源搖頭道:“這類未成煉化的令牌,只掌握在各大坊市的管理者手中。
畢竟這是他們的立派根基,不會輕易外傳。
哪怕是傳聞中無奇不有的黑市,也不敢做這等挺而走險的買賣。”
葉明沉思片刻,道:“沒有通行令牌的修士,在這片海域行走便如同過街老鼠。被發現的機率也會大增,丁道友與蘇仙子你倆先等兩日,待我仔細想想,說不定還能找到辦法。”
丁源與蘇雅二人對視一眼,朝葉明點點頭。
葉明起身走到一旁,從儲物袋內掏出了數杆陣旗,在不遠處佈下了一座簡單的隔絕陣法,隨後他的身影便消失在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