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不朝玄昆堡方向逃,也沒有往金棘門去路走,就選了條折中的路線。
陳東七在半路上使壞,打鬥時伸腿絆了彭老九一下,利用彭老九擋了赤瀾閣長老一掌。然後抓住機會先逃走了。
正因為有陳東七事先使壞,才有後來江辰他們發現彭老九時,在對陳東七罵罵咧咧。
這時江辰他們也才是道陳東七本名叫做陳東甫。
赤瀾閣的二位長老,早先接到閣主指示是不要過於激怒玄昆堡和金棘門,所以在發現探子實力是築基的時候,都是放了水的。
畢竟殺了築基修士,短期內的仇恨會很大,赤瀾閣如今雖然再次新勝,但還是需要休養生息。
後來黃志臻惱怒下令要他們殺這兩個探子,這兩個長老自然認為是閣主的氣話。
追擊是要給閣主臺階下,你看我還是追了的,至於殺不殺,那肯定還是要放水的,不然對方真的發狠拼命,他們怕也不好受,說不定還要重傷。
當彭老九落單後也真的發狠了,拼命與一位赤瀾閣長老對了一掌後,取出符篆就砸。
當時真的也把赤瀾閣兩位長老驚著了,連連後退,又不是什麼生死大戰,犯不著拼命,趕忙後退。彭老九也乘機帶傷逃離。
彭老九來到土坡近前,朝東南拐去。
江辰和傅佑昇先後給火炮填充了彈藥,又收回儲物袋,躲在亂時候向下觀看。
這離得近了,也看得更清晰了,彭老九嘴角掛著血跡,破爛的僧袍還沒來得及換下來,應該是打鬥時受了傷,身上也有血跡。
傅佑昇和江辰對視了一眼,淺淺的笑了笑,對方受傷了,可以動手。承空看著二人詭異的笑,背後都有些發毛。
傅佑昇對一旁的承空警告道:“鎮定些,待會兒別留了馬腳,咱們連結丹期的都轟過,你怕個毛啊。”
承空轉頭吃驚的看向江辰。
“嗯,是轟過,沒轟死,傷都不算傷到,只破了點皮。”江辰解釋道,“這個距離太遠了,待會我們還是亮出身份上前找他吧。”
“亮出身份?什麼身份?”承空從小在小廟裡,沒幹過什麼大事,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還能有什麼身份?東去廟的近住,近事啊!”傅佑昇補充道,“待會兒,還是你跟江辰關係好,我對你們有意見,到時候見機行事。”
江辰見彭老九到了突破下,就要換身上的僧袍,當下喊道:“彭師弟!是彭老九,彭師弟嗎?”
“誰?“彭老九驚了一下,警惕問道。
“是我們啊!我,破山!我邊上是承空師兄!”江辰回道。
承空也跟著道:“是啊,是啊,是我啊,承空師兄。”
彭老九皺眉,疑惑問道:“還有一個人呢?”
其實他看得清楚,只是還在疑惑,這群人怎麼跑到他前面去了。
江辰裝作沒好氣道:“他呀,就是那個厚臉皮的付坤啊!”
傅佑昇有些鬱悶,我怎麼就成了厚臉皮啦?讓這胖子演厚臉皮不好嗎?
彭老九還是有些警惕,“那你們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