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甄別,真投降的制裁掉,被迫無奈者,必須救出來,趁現在時間還短,他們沒有犯過錯,一旦做了錯事他們就無法回頭了。」
楚凌雲對泥鰍說道,說完上了車,司機很快把車開走,留下泥鰍自己站在門口。
嘆了口氣,泥鰍回到房內。
他沒想到,陳展禮還有這麼大的錯誤,他對組長最為了解,有缺點可以,但缺點不能成為致命破綻。
陳展禮的缺點,帶來了那麼大的損失,難怪組長會生氣,若不是測試在前,而陳展禮又透過了測試,組長恐怕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本來只是打入,因為陳展禮的錯誤,現在給他增加了個幾乎難以完成的任務。
回到書房,陳展禮依然蜷縮在牆角。「想完成任務嗎?」
「想。」
陳展禮立刻抬起頭,他是有不少壞毛病,但本質並不壞,否則他透過不了楚凌雲的測試。
「想就聽組長的話,認真學習,現在立刻給我把心情調整過來,我要教你如何應付不同的敵人,怎麼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獲得自己想要的情報。」
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他,泥鰍讓他快速轉變為學習狀態,他需要教給陳展禮更多實用的能力。
正常來說,學習要一年的時間,才有可能成為一名特工。
但那還是實習特工,是否合格要看以後的表現。眼下只有七天時間,陳展禮沒時間去學電臺,更沒時間學習各種理論,他只能學那些最實用的東西,讓他在殘酷的環境內能夠生存下去。
泥鰍只教了他兩天,他同樣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裡。
沈漢文過來接替泥鰍,繼續對陳展禮進行特訓。讓泥鰍欣慰的是,陳展禮這兩天沒有貪吃,每天只吃乾巴巴的窩窩頭,哪怕他把一隻燒雞故意放在了廚房,陳展禮也沒有偷吃。
沈漢文教他的是特種反跟蹤以及偵查,兩天後,楚原來到這裡,繼續教他。
楚原教的是諸多細節,面對有可能出現的試探,以及各種誘惑該怎麼處理,但不管他們三個怎麼教,所學到的不過是表面,真正面對各種問題的時候,需要陳展禮自己去應對。
最後一天,楚凌雲來到這裡。
六天時間,陳展禮沒有出過門,他的傷恢復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要正式實施行動,將陳展禮送入76號。
接下來,一切要靠他自己。
楚凌雲給他講的是人心,是梅機關和特工總部重要人物的情況,要用不同的方式來和不同的人打交道。
「交代都記清了嗎?」楚凌雲問道。「記清楚了。」
陳展禮小聲回道,這幾天他已經知道了組長是誰,聽說了組長曾經做過的很多事。
他沒想到,之前沒被他在意的這位組長,級別竟然這麼高,這麼的厲害。
上次組長便給了他很大的壓迫感,今天的一天,他更感受到了楚凌雲的威嚴,而楚凌雲給他講的所有東西,更讓他無比震撼。
他沒想到,組長對敵人竟然這麼的瞭解,針對每個人,告訴了他不同的相處方式。
「早點休息,明天送你出城。」
楚凌雲輕輕點頭,能不能完成救贖,就看陳展禮自己的了。
他真的叛變,對上海區和戰情組沒什麼影響,他知道的事情不多,連冉五對他是假審訊他都不知道,更不用說其他的秘密。
但真叛變,楚凌雲絕不會饒了他。早上,梅機關。
平本真司正在指揮手下上車,平本真司三十二歲,畢業於早稻田大學。。
一年半前,他應聘進入石原商行杭州分公司。平本真
司父親是武士,從小受到武士道影響,參軍入伍,他父親級別不高,後來受傷退役。
進入石原商行後,平本真司工作努力,收入不錯,把受傷腿腳不便的父親接到了杭州一起生活。
一年前,他的父親突遭陷害,被汙衊為紅黨,連帶著他也被憲兵審查。
後來案子被竹本知道。
得知他是石原商行的人,竹本立刻上報,楚凌雲將他從杭州喊來,問清楚情況,隨即讓竹本徹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