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日諜多了,眼光也高了。
紅黨是敵人沒錯,可畢竟是中國人,哪有抓日諜舒服,特別是槍斃那些日諜,別提有多麼的爽快。
他們看不上的東西,情報科卻當個寶,結果還搞砸了。
「怎麼,情報科鬧笑話你很高興?」
楚凌雲抬起頭,泥鰍笑聲戛然而止,悻悻說道:「沒有,我也希望情報科立功,科長,我先出去了。
泥鰍一溜煙地跑了,楚凌雲則坐在那,凝眉思考。
許潤東竟然抓了紅黨,看來許義最近壓力不小,找不到日諜,開始對紅黨下手了,這不是什麼好現象,有必要的話,還是給他們找點事做,別去添亂。
不過這次的事,哪怕沒有許潤東插手,那名同志也會被抓,泥鰍說過,黨務調查處也盯住了他。
現在人在醫院,是最佳的營救時機。
但在哪個醫院泥鰍沒說,說了也沒用,黨務調查處的人既然接走了人,不可能繼續留在原來的醫院。
他們知道在原來的醫院無法保密,必然會進行轉移。
許潤東毫無收穫,說明他沒有招
供,是個勇敢又堅強的同志,必須要想辦法把他救出來。
可哪怕知道他在哪個醫院,想要把人救出來也不容易。
黨務調查處在醫院吃過虧,這次必然看守嚴密,甚至有可能會直接將人帶回去治療,避免出現之前的情況。
時間緊迫,想要救人必須要快。
荷花巷,馮若喜回來,帶回了崑崙同志剛剛傳遞來的情報。
梁書記開啟看了眼,心猛的一痛。
呂智文被捕後,沒有招供,並且咬了自己的舌頭,如今被送進了醫院,人在昏迷。
小呂是個好同志,經受住了考驗,但他的折磨還沒有結束。
現在黨務調查處的人接手,他們更殘忍,若是不能及時救出人,對小呂來說磨難才是剛剛開始。
可惜是軍事情報處抓的人,要是黨務調查處抓人的話,或許邱小姐已經知情,並且想出了辦法。
這個念頭剛升起,梁書記自己就嚇了一跳。
他不該這麼想,無論是誰抓了小呂,對小呂來說都是災難,最好是同志們全部安然無恙。
況且真是黨務調查處抓人的話,邱小姐多出手一次,便多一次暴露的風險。
詹偉終於見到了人,不顧醫生反對,將人轉移回黨務調查處。
醫院內派再多的人看守,也沒有他們黨務調查處安全。
呂智文用過了磺胺,磺胺可是救命藥,在詹偉看來,留不留在醫院內養傷無所謂,都不可能死去。
「處座,我回來了。」
楚凌雲來到辦公室,送完大公子,他需要過來向處座彙報一聲。
「凌雲,來,坐這邊說。」
見到楚凌雲,處座高興地把他領到沙發那坐下,在軍事情報處有這樣待遇的人可不多。
「你師兄在家還好嗎?」
處座沒有稱呼大公子,特意用師兄這個稱謂,意思是讓楚凌雲維護好這層關係,對他們未來有大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