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十八歲,花花公子,富N代,多年前和安如喬在國外偶遇,並且透過鍥而不捨的不要臉的死纏爛打,最終成為了安如喬的友人。
安如喬回想了一下,她最後一次回沈憶的VX,好像還是在兩個月以前。不過,那點心虛,她是不可能在沈憶這傢伙面前表露出來的。
廢了好大的勁才把手抽出來,再拿出隨身攜帶的便攜消毒酒精棉擦手,安如喬翻了個白眼回他:“今天能來一趟就不錯了,廢話那麼多。”
這人一激動就出手汗,她快嫌棄死了。
“行,行,我廢話多。”
沈憶也知道她嫌棄自己的手汗,他就是故意的,小小的膈應她一下,就當是失聯兩個月的“禮物”了。膈應完就拿紙巾擦手,他的手汗已經好很多了。當初剛遇到安如喬的時候,那才叫災難。
“你這手汗症到底什麼時候才去做手術?這都拖了幾年了?”安如喬對自己的嫌棄毫不掩飾。她在沈憶面前從不“戴面具”,直接展現自己的銳利本性,甚至於有些咄咄逼人。
“藥物控制就好了,我已經好很多了。不提這個,話說回來,你這次找我又有什麼事?”沈憶一副“你沒事不可能主動找我”的樣子。
安如喬“嗤”了一聲,“藥物控制?就靠那些口服鎮靜劑?算了算了,你不願意做手術我也不逼你。我這次來,想讓你在隔壁k市辦個產科醫學交流學習大會,再給我個名額,我好去那邊呆一段時間。”
不然請假不好請,借出差的理由倒是行。現在這份工作安如喬很滿意,暫時還不想丟。
“那群狗東西要在K市有行動了?”沈憶皺了皺眉頭,“行,我跟家裡說一聲。你之後去了k市,自己要注意安全。他們肯定會主動找上來的。”
“我知道。行了,那我走了。”安如喬也不跟他多話,不過倒是嚐了一口酒。
“酒不錯。有事聯絡我,我儘量回。”說完,安如喬就轉身離開,打車回家。
沈憶看著安如喬的背影,目送她離去。
在她走後,沉思半晌,把她淺嘗一口的瑪格麗特一飲而盡。
安如喬回到家,例行洗澡,消毒。之後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坐在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地抿。
沈憶辦事還是很讓人放心的。她和沈憶認識了十一年,只要她提出來,沈憶說“行”的事,還沒有他完不成的。
和沈憶相處,讓安如喬很放鬆。可能是因為從認識的時候開始,沈憶見到的就是她的本來面目,也可能是因為互相都算是知根知底。總之,安如喬在沈憶面前不用做偽裝,可以表現出真實的自己。
另外,沈憶這個人很懂分寸,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管的不管,不會在不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下私自入侵她的私人空間。
不像某個人……
安如喬又想起了那個被自己擋住的監控,心裡逮住謝憬琛就是一陣唾棄。
明明見他第一面的時候覺得他應該是個冷淡又本分的,怎麼第一印象那麼不準確?
明天沈憶答應下來的事應該就會有結果。之前就被謝憬琛壞了自己的計劃,這次去k市,正好離他遠點,省的他摻和。
安如喬喝完紅酒,關上茶几小檯燈,倒在了沙發上。
捂住胸口,輕輕拍撫了兩下。
正好離開一段時間,也能冷靜一下自己這躁動得莫名其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