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布洛分很是蛋疼。
半個時辰前,他正在最愛的小五家睡的正甜呢,杜子騰一通電話跟催命似的。
“喂,別踏馬睡了!有事找你!”
本來他是不想親自聯絡的,可那個馬仔實在夯的很,為了避免攻擊錯物件,杜子騰還是自己撥打了這通電話。
“杜少爺,公民是有人權的,什麼事不能等下午說啊。”布洛分翻了個身,滿足的在小五身上捏了一把。
“沒急事我能找你嘛!”杜子騰暴躁的聲音中透著無力,“你們局子裡剛抓了個人,叫金木研,之前得罪過我,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要外傷還是內傷?斷手還是斷腳?”布洛分打著哈欠,無比隨意的說道。
“別弄死就行。”杜子騰比他還要隨意。
“那就胸前墊塊板,拿著榔頭錘幾下,外表什麼都看不出來,至於內傷就不好說了。”
這是他的慣用伎倆了,零風險高傷害,屢試不爽!
“嘿,你小子真壞啊。”杜子騰覺得布洛分真是個天才,“那現在就去!萬一王德發把人放了就不好辦了!”
“下午吧,這麼早誰願意動啊。”
昨晚手氣好,布洛分在自己分管轄區內的賭桌上贏了不少錢,先不說剛躺下沒一會兒,等睡醒了他還想再運動運動呢。
“現在就給我去!”杜子騰的語氣陡重,滿是威脅的意味,“別忘了你欠的一屁股債誰給你還的!”
命門被掐的死死的,布洛分也只得滿身怨氣的起床,然後不情不願的開車趕往執法隊。
他開了一路的車,罵了一路的娘,風馳電掣就差沒起飛了。
得罪不起杜子騰,還得罪不起一個犯人嘛!
“金木研是吧?今天我就讓你哭的很有節奏!”布洛分猛踩油門,嚇得一個坐輪椅的老太太直接跳了起來。
十分鐘後,他一腳踹開了執法隊的大門,瘋瘋顛顛的樣子像是磕假藥了。
此時正是隊員們上班的高峰期,眾人看向門口,好像早已習以為常。
布洛分快步走向稽查室,剛巧碰到了被趕出來的年輕隊員。
“陽斌,昨晚剛抓的犯人在裡面嗎?”碰到了唯自己馬首是瞻的小弟,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年輕隊員的名字叫李陽斌。
“在裡面。”後者很是失落。
“你怎麼了?大老爺們哭唧唧的。”布洛分問道。
“被王隊長踢了一腳,還有張總隊……”
李陽斌話還沒說完,就被布洛分強硬打斷,他大手一揮,豪氣雲天。
“啥?!我的人也敢打!”
同為中隊長,那麼兩人之間就必有各自的小團體和追隨者,選擇站隊這種事情從古至今都免不了俗。
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你打了我的人就是挑釁,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這還能忍!
一百五十斤體重,一百四十斤都是義氣的布洛分哪裡能受這窩囊氣!
“跟我走!今天就讓他知道執法隊是誰說了算!”
“不是隊長,裡面還有,還有其他人呢。”李陽斌欲哭無淚,但是哪裡又拉得住布洛分。
只希望一會兒別被嚇得尿褲子就好了。
“今天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