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布衣的這句話讓卞老姑奶奶有些下不來臺,畢竟旁邊還有人瞅著呢。
“卞家的規矩......”卞老姑奶奶想要拿卞家的規矩說事,可是這個時候鐘老爺子過來了。
“卞家的規矩就是被族譜除名的就不算是卞家人了,再說卞家支援政府,響應號召,如今也是一貧民之家,何來的規矩”
這種時候,鐘老爺子自然是愛惜卞布衣的羽毛,卞布衣不方便說的話,他一個老頭子,方便得很。
“你一個老奴!”卞老姑奶奶開始有些口不擇言,要知道這些天她可是被卞勝男的入夢騷擾的精神有些脆弱。
“老姑奶奶您謹慎說話,這都新龍國了,可不興什麼主人和奴役。”
鐘老爺子護著原身長到這麼大,可以說不是爺孫勝似爺孫,卞布衣哪裡能容忍卞老姑奶奶去侮辱、欺壓鐘老爺子
眼瞅著人家夫妻情深、主僕情篤,自己就像個仇人一樣,不,應該說就是仇人!
卞老姑奶奶似乎沒有那麼大的心力,蕭條的拄著自己的柺杖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留下卞布衣他們三人面面相覷,這老太太是不是有毛病啊一大早晨來個虎頭蛇尾沒頭沒腦的,這是鬧哪樣找誰不自在呢
這要是找卞布衣他們的不自在也不像,倒更像是給她自己找不自在。
卞老姑奶奶的到來並沒有影響卞布衣幾人的心情,該吃吃該喝喝,該上班上班該散步散步,一家三口繼續過著自己平淡而幸福的小日子。
唯一有些不同的事,卞布衣和莊蘭蘭身邊多了一些便衣公安守著。
尤其是卞布衣一大早晨來到辦公室,就看見來了兩個新同事,這兩個新同事還是由楚廠長親自介紹。
“也就是說,為了保護我的安全”卞布衣疑惑的問道。
楚廠長點點頭,“你這兩次出事都有些不同尋常,上面覺得可能是因為空調機進出口的原因,好多人說你年紀輕輕掌握了先進的技術,空調機只是第一步。”
再往下的內容,楚廠長就停住不說了。
不管是國內的人還是國際上的人,都對空調機的事有諸多猜測,尤其是用於軍工方面的東西。
要知道卞布衣的圖紙雖然是透過楚廠長的手上交的,但是畢竟沒有保密,一查就能查出來誰是源頭。
要知道這次的外彙金額涉及上億,這是龍國建國以來,少有的一次大型外貿交易,而且是本國獲利。
這讓很多具有強權之心的國家,有些擔憂,這個人口眾多的東方龍國會不會再像一條巨龍一樣騰空而起,威脅自己的地位
所以,精英鏟除計劃便是這些人的陰謀計倆。
楚廠長分析的有理有據,讓卞布衣都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但是卞布衣知道自己的影響力暫時還沒有那麼大.
自家長生之術的存在只有自家知道,以及那些追蹤的人知道,想來他們也不想擴大.
卞布衣不想去試探人心,也不想卞家再像幾十年前那樣遭受滅門危機,所以楚廠長的這話倒是讓卞布衣腦中靈機一動。
自己應該給自己自身多加幾層光環。
而有了空調機的面世,這些事情的發生,不是正好就是一個契機麼
就看著卞布衣對著楚廠長嘿嘿一笑,然後說道:“老廠長,我這兩天吧,又有了一些想法,都已經落實到圖紙上了,要不然您看看”
楚廠長本來想著卞布衣會回答自己好的,便想著帶人離開,沒想到這小子突然給自己放了一個炸、彈。
“什麼什麼這兩天事這麼多你還畫圖紙了”楚廠長要不是扶著桌子,都感覺自己有些站不穩。
他此時盯著卞布衣的腦袋瓜,想要撬開他腦袋瓜的想法更加強烈了。
這學醫已經這麼難了,他還有心思弄別的東西
說著,卞布衣便從自己的小挎包裡,其實是從隨身空間當中拿出自己早就臨摹好的圖紙。
“廠長,這個是打穀機,我上次去周家大隊就發現打穀子事件很辛苦的事情,我跟當地老鄉聊天發現如果一旦打穀子慢了,糧食減産那是一定的。”
“這個是玉米脫粒機。我看著那周大娘啊,想要吃一次苞米麵是真不容易啊,你是沒看到,那周大娘兩個玉米棒子搓,手都裂了,想要一斤玉米就得搓半天。”
“想想一個生産隊裡需要耗費多少人工,有這時間能幹多少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