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住院觀察一天,如果明天有什麼特別的現象再說。”
“哎呀,我這沒什麼事,不用住院。”剛說完,卞布衣的鼻血又流了下來。
他只好無奈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流出的血,只見那一張幹淨的手帕上全是斑斑血跡。
“你還說沒事沒事流什麼血”
此時卞布衣已經明白自己這流鼻血是怎麼回事了,自己這血氣方剛的身體碰上了那虎狼之藥泡的酒,還一個勁喝了四杯,自己不流血那老虎都能氣活過來。
但是這又不能說出來,畢竟在卞布衣眼裡,莊蘭蘭還是年輕守不住嘴的。
“我就是有點上火。”卞布衣捂著鼻子說道。
“明天做一個詳細檢查,鼻子流血不是小事,不排除有腦部淤血或者是出血的問題。”醫生嚴肅的說道。
這話可是把莊蘭蘭嚇壞了,“我們住院,我們住院,我們馬上住院!”
於是,卞布衣只能無奈任由莊蘭蘭和醫生安排,住進了六人病房。
卞布衣心中翻著白眼,自己這大夫還沒在這個世界上任,倒首先以病人的身份住進了醫院。
“我回去拿臉盆暖壺這些東西,你在這裡等我。”莊蘭蘭看著比卞布衣輸上了消炎液,便準備先回家拿東西。
“這麼晚了不要回去了,我不是聽著說醫院這邊有租的麼再說咱門就住一晚,沒必要。”
只是卞布衣這話說了,莊蘭蘭雖然應承著,但是轉身就出了醫院,騎著腳踏車就往四合院趕去。
好在這些日子她學會了腳踏車,莊蘭蘭的心裡有些慶幸。
而醫院這邊,卞布衣悄悄的把針頭拔了出來,把液體往隨身空間裡收。
這邊莊蘭蘭風風火火的回到了四合院,可是把守門的錢大爺嚇了一跳,“哎,布衣媳婦,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卞小子呢”
“錢大爺,我當家的住院了,我回來拿一下臉盆什麼的。”莊蘭蘭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十分急躁,這讓錢大爺心中一驚。
錢大爺想要說些什麼,莊蘭蘭已經消失不見。
“這著急忙慌的幹什麼呀”錢大娘手裡抱著洗完的衣服問錢大爺,“你們倆剛剛說什麼呢”
“告訴你老婆子,出事了!那卞小子住院了!”錢大爺一驚一乍的對錢大娘說道。
錢大娘驚呼一聲:“沒事吧真的腦震蕩啦我記得前院有個小子前年打架就是因為腦震蕩變成了個傻子,當家的你說卞小子會不會”錢大娘八卦的問道。
錢大爺雙手一背,面色凝重的點點頭。
“卞小子血肉模糊的,估計懸。”錢大爺煞有其事的感慨道。
“這卞小子就是命不好,爹跑娘死,家産還都充公了,現在剛娶了媳婦就這樣。”錢大娘一臉唏噓。
隨著錢家的討論聲,四合院的人一個傳一個,還沒有等莊蘭蘭從這個大院裡出去去醫院,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卞布衣要變成傻子了。
卞布衣病入膏肓了。
等傳到王春光的耳朵裡頭的時候,王春光面無血色,他看著眼前喋喋不休的茍全,一個勁的懷疑人生。
“我說,王春光,不行你就去自首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也是看在咱從小長大的份上,聽著這訊息就趕來告訴你。”茍全一臉痛心疾首的說道,其實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兩人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是自從一年級的一塊橡皮擦倆人就鬧掰了,一直都是死對頭,如今看著王春光吃癟,茍全心裡分外開心,不枉他不睡覺也想要過來通知王春光,就是想看王春光這種死了爹媽那無助的表情。
茍全樂得都想去買串鞭炮了。
“滾!”王春光回過神來,“老子一指頭都沒有碰到他,自首你大爺!”
眼看著王春光就要動手,衡量道兩人武力值的差距,茍全知道自己不佔優勢,趕忙撂下一句話就跑。
“你小子不識好人心!爺去睡覺了,你愛死死去!爺明年給你燒紙!”
眼看著王春光的拳頭就要打了過來,茍全趕忙連竄帶跳的回到了自己屋,啪的一聲把門關了,不但下了栓,還怕王春光踹門,特意用家裡的桌子頂著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