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厚澤不是說他媽媽去世了嗎?難道,他爸爸再婚了?而且還有兩個小弟弟。
李興他們則很清楚,肖廳與這位新人的父母,關係非同一般。
肖斌這麼問,看似無意,實則目的明確。他在告訴李興,既然厚澤技術好,你就好好培養他。
「好,你的親生媽媽,曾經是我們戰線的功臣,我希望你,繼承你媽媽的遺志,不要讓你媽媽失望。」這一次,肖斌顯得很嚴肅。
「是,我一定努力工作,以優異的成績,告慰我媽媽在天之靈。」厚澤大聲回答。
「好了,李處,帶領你的手下,開始工作吧,我走了。」肖斌說完,轉身離開。經
過厚澤身邊時,肖斌用手用力拍了拍厚澤的肩膀,隨即離開。
晚上,厚澤很晚才回家。陸潤將熱好的飯菜端上來,給厚澤一個人吃。林琳與楊豔,每人守著一輛嬰兒車,圍坐在茶几旁,楊宇也坐在茶几旁的沙發上。
厚澤吃完飯,幫助奶奶收拾好碗筷,才從廚房出來。這些工作,除了林琳教育厚澤外,還花了不少口舌,說服心疼孫子的陸潤。
厚澤先去逗一下兩個弟弟,玩了一會,才坐下來,與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一起喝茶聊天。
厚澤將今天上班時的見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爸爸,您是不是認識一位叫肖廳的人?」
「認識。」
「他怎麼會認識我呢?」
「我和你媽媽的婚宴,他也出席了,所以,他認識你。他識別人的能力,非常強大。」
「哦,難怪。哎,他很厲害嗎?我們的頭都很聽他的話。」
「他是南江省你們這條線的一哥,你說,他厲不厲害?」
「哇,厲害,確實厲害。聽他的口氣,與爸爸媽媽都很熟。」
「呵呵,是與你爸爸很熟,我嘛,他只是認識而已,算不上熟。」楊豔笑著說。
「很熟?爸爸,媽媽的話,很有深意哦。」厚澤也不乏調皮的一面。
「呵呵,深意?你想到什麼深意了?」
「在我的印象中,爸爸是從來不肯摧眉折腰事權貴的,怎麼會與他很熟?」
「哈哈,好,好,好。嗯,能將李白的詩運用自如,確實不錯。我得提醒你,不要老是將「他」字掛在嘴邊,一旦形成習慣,就不好了。」
「在私底下,你可以叫他肖伯伯,在正式場合,公開場合,一定要用上肖伯伯的身份進行稱呼。」
「嗯,我知道了。」
「我是透過萬伯伯和周伯伯,與肖伯伯認識的。婚宴時,哪些便衣,全部是肖伯伯調動過來的。」
「哦,我明白了。」厚澤恍然大悟,也解開了他心中的困惑:「原來,肖伯伯是這樣認識他的。」
「哎,厚澤,我聽你剛才說,人事處的那個女孩,是不是不錯呀?」楊豔關心的重點不一樣。
「我知道媽媽的意思。她姓劉,名倩,第一印象不錯,不過,我對她並不瞭解,沒有什麼感覺。」
「傻孩子,第一次見面,你未必有什麼感覺,可人家女孩可能很有感覺哦。你們在同一個單位,你是近水樓臺,多些接觸,不就瞭解了嗎?」
「對呀,媽媽說的對,好的女孩,不是說想遇到就能遇到的。」陸潤非常欣賞楊豔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