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洪志如蒙大赦，轉身之時還不忘感激的看了一眼向婧，要是沒有她，自己起碼還得被訓上半個小時。
向婧同樣回以微笑，直到目送著宋洪志離去，關門聲響起，原本表情端莊的向婧瞬間露出一副慵懶的模樣，躺到了一旁的會客沙發上。
王乾海似乎也是習慣向婧這幅作態，臉上露出面對疼愛晚輩的笑容：“那個顧少也跟你來了？”
聞言向婧翻了個白眼，氣呼呼道：“別提了，被他耍了一頓，應該是不會來了。”
“嗯？”
王乾海發出一聲疑惑的鼻音。
向婧一把從沙發上坐起，再次開口。
“本來不是說好了階段性付款嘛？顧城首付5000萬，後續由我們銀行提供貸款，當時我還挺高興的，這麼優質的貸款客戶，外加接近半個億的貸款額度，這筆大功怎麼都能記在我頭上吧？
誰知道合同簽完了，他當場跟鐘山國際高爾夫那邊違約，掏出一張工行卡，全額付款了，害我白高興一場。
舅舅，你說我生氣不生氣？”
聽完向婧的話，王乾海搖了搖頭，呵呵一笑道：“這點小事就讓你生氣了？”
“倒不是有多生氣，我就是想不明白，顧城是怎麼做到全款買下這一棟1億豪宅的？就連他爸都拿不出這麼多流動資金，需要向咱們銀行貸款。”
王乾海卻神秘一笑，輕聲開口道：“如果明合地產僅僅只是明面上的實力，你覺得我會刻意讓你多跟顧城接觸嗎？”
聞言，一臉慵懶之色的向婧隨即正式起來，疑惑道：“舅舅你是說，明合地產上面...”
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天花板。
王乾海卻輕輕搖頭：“這件事之前偶然聽起總行長提了一句，具體情況你舅舅我也不太清楚，只能說，明合地產跟滬上那家創生集團背地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但具體情況，如果他們不擺到明面上來，誰也不敢確定。”
“滬上的那家能源巨頭？它跟明合地產這家小公司有關係？”
向婧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為什麼能給明合地產這麼優惠的商業貸款，首先自然是明合地產確實是合規的優質企業，就連總行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其次就是在賭一把，目前我查所能知道的訊息，那就是創生集團背後的最大股東，也姓顧，而且跟顧建國是同一個地方的人。
當巧合全部歸攏到一起，可能就不是巧合了。
說不定我想要升遷，還真就得靠你口中的這家小公司。”
輕抿了一口茶水，王乾海繼續說道：“我能坐到這個位置，你爸媽幫了我不少忙，他們既然把你託付給我，我就不可能虧待你，這秘書的位置坐兩年，學習學習經驗，過兩年再下到基層，熬熬資歷，也就上來了。
一筆幾千萬的貸款而已，沒了也就沒了，不管創生集團跟明合地產有沒有關係，跟顧城多親近，對你沒有壞處。”
向婧的小腦袋一時間沒有辦法消耗那麼多的資訊量，只是坐在沙發上微微發呆，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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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顧城也不知道，系統的大網，早已鋪向了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