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取巧的法子果然不行嗎?”
張懷生嘆了一口氣。
但隨即又萌生了一個猜想:“或許是因為,這樣偉大的人物,曾經在歷史上真實出現過,所以編撰出這樣一個人格,無法‘欺騙’到‘獨裁’的晉升規則。”
“看來,我得編撰一個還沒出現,或是還沒走到如今這一地步的人物。”
“他的名字叫阿道夫,出生於德奧邊境的一個小縣城。”
“作為一個並不受父親重視的私生子,他甚至連一個姓氏都沒得到,再加上學生時代,曾受人嘲笑,這使他有些孤僻靦腆。”
“...”
“他熱愛繪畫,曾四次報考維也納美術學院,但最終都落榜了。”
“在落榜後,他參加了德意志巴伐利亞步兵團,並經歷了多次大型戰役,獲得過一級鐵十字勳章。”
“隨著德意志戰敗,他所熱愛的國家被束上了凡爾賽跳躍的韁繩...”
隨著張懷生緩緩地在紙上描述出這樣一個人物的經歷,一個大獨裁者的形象躍然紙上。
張懷生閉上眼,再睜開時,呈現出的,是一種既溫和,又偏執,既瘋狂,又理智,整個人彷彿割裂般的形象。
蓬勃的靈性,洶湧而出。
“的確有效!”
張懷生能夠感受到,這虛構的經歷,使他在“獨裁”的扮演進度,得到了顯著增加。
他再度粉碎這一被他捏造出來的人格,眼神中的疲憊之色卻反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興奮感。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繼續動筆。
“他的名字是約瑟夫,出生於沙俄統治下的喬治亞,一個鞋匠家庭。”
“...”
“一場規模浩大的大清洗,使他牢牢把握住了紅色巨熊的權柄...”
隨著最後一個字眼被他寫完,靈性再度顯著增加,但他明顯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出現異化的徵兆。
驟然暴漲的靈性,以及取巧得來的扮演進度並不穩固,這極大增加了他失控的風險。
他必須立刻停止。
張懷生透過“獨裁”,粉碎掉了這個新生的人格,隨後鬆開雙生,將其重新放回到了次元空間裡。
空間裡的“貪婪寶珠”也仍需儘快處理掉。
雖然暫時用衣服隔絕了,可這樣一件具備“活著”的特質的超凡道具的危險性,仍舊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今晚,畢竟已經很晚了。
他熄掉燈,迅速躺到床上,盤算著自己還有幾位“獨裁者”可以用來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