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飽含怨氣和憤恨的靈魂麼。
這不可計數的諸多位面中，最不缺的就是生命和靈魂了，以靈魂作為能量來源，自然價效比最高。
聽得這個殘酷的答案，桑喬渾身一震。
「所以那個至寶搞那麼多神使選拔賽，就是為了攝取參與其中的人的靈魂，作為自己的能量來源？」桑喬喃喃自問。
難怪每一屆神使副本都要死那麼多人。
「可如果僅是依靠神使選拔副本作為它的能量來源，這點能量它夠用嗎？」桑喬覺得這有點說不通。
靈魂作為能量來源的一種，其價效比是高，但那並不代表靈魂中蘊含的能量就多了，不然靈魂早都成為一種稀缺資源了。
「這個位面不夠用，不是還有其他位面麼？」
玉霄淡淡的聲音提醒了桑喬。:
是啊，這個位面不夠用，不是還有其他位面麼？
她想起了到這個位面後第一次進的副本，那時她便感覺那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不像第二個副本，是由系統虛構出來的世界。
如果第一個副本，就是一個被至寶荼毒過了的異位面呢？
桑喬被自己這個想法駭住，神使副本已經舉辦了這麼多年，那它到底已經屠害了多少性命？
不敢再深想，桑喬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
至寶明明應該歸屬於光明神，這份歸屬的***性暫且不論，她為什麼會透過死神的神格感應到它的存在？
桑喬試著轉換身份。
假設她是那件至寶，為了生存，甚至能將諸多位面作為自己的能量儲備庫，只為獲取更多能量。
那她會只給自己留光明神這一個傀儡或是一條路嗎？
不，她不會。
她必然會給自己留下後手以防萬一。
而死神就是她留下的後手。
至於這後手是什麼···
得是能讓她全身而退的東西。
系統要如何全身而退？
【宿主，我們的核心當然是我們的資料啦，只要有資料，我們就可以無限分身永生不死哦。】
【當然前提是有能量啦，不然光有資料，我們也只能永遠待機直到消亡。】
回想起001曾經說過的話，桑喬的眼睛猛然亮起。
「你說我吞進去的會不會就是那件至寶的備份資料和留存的部分能量？」桑喬興奮的問。
玉霄沉思了一會點點頭道：「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是當初在玄元界的他，可能還理解不了什麼系統或資料之類的詞彙，但經過水藍星的薰陶，他對這些也勉強算是有了一些瞭解。
桑喬身上的系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一個人工智慧，而且是有生命能獨立思考的人工智慧。
既然是人工智慧，那就可以試著用人性去揣摩它。
人都會給自己留後手，人工智慧又未嘗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