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好像有個白白的在上面。”
這是門脅兔美的聲音。
“為什麼會放著一張椅子呢,白白的話,應該是布革之類的吧。”
由於這老舊的玻璃太過於模糊了,一張白布蓋在那邊的話,確實能夠引起一部分人,例如門脅兔美的視覺錯誤,不過,這布革的厚度並不支援騙過所有人,所以在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後,星宮優衣便辨識出了那是什麼。
隨手的推開了門後,些許灰塵便從門後吹了出來,而那張椅子上的確實是一張普普通通,有著些許歲月的白布。
“好怪啊,這樣的擺設,若是半夜來的話,能被嚇得半死吧。”
踏著有些重的步伐的門脅兔美走到了一椅子旁邊,生氣的踢了這張椅子一下。
“確實。”
跟在了門脅兔美身後的淺井陽看著這張左右晃動的椅子,附和了少女一聲。
“或許是以前來這裡的人的惡作劇吧。”
走到了淺井陽的一側後,星宮優衣伸手摸了摸這張有些歲月的布革。
砰~
在淺井陽正想說些廢話的時候,這個教室的後門突然就這麼關上了。
“又是誰在想嚇我們。”
這裡沒有風,也沒有什麼其他人,所以這樣的一扇門不應該關上才對,想當然的門脅兔美叉著腰,向著身側的兩人如此說道。只不過在說完後,便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
“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嗎?”
這是星宮優衣的問詢,在說出這樣的話語後,她的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稍稍扭曲了起來。
在淺井陽準備轉身的時候,正看著那扇門的少女們似乎感覺自己見到了一道白色身影從迷糊的玻璃處飄了過去。
“噫~”
來自於星宮優衣的可愛叫聲又響了起來,她旋即握住了一側淺井陽的手臂,試圖讓自己不那麼害怕。
“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淺井陽一邊說著怪話,一邊將對方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拿下。
這樣的一句話並不能讓少女安穩起來,她的臉上依舊存在著些許恐懼。而那個門脅兔美在見到了奇怪的身影后,便原地抱頭蹲防了起來。
【我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在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是來自於誰的名臺詞後,淺井陽便感覺一陣不安浮現在心中,不過他伸出了自己手,將對方原本齊整的髮型搞亂後,便轉過了自己的身子。
【我應該說些什麼臺詞來提振信心呢?】
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那個白色身影,又在玻璃窗處晃了一下。
“大白天的,怎麼會鬧鬼呢。”
不知道是向著誰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後,他便走向了那扇兀自關閉的門。
“這個,給你。”
從摸頭中獲得了些許安穩的星宮優衣拿出來了自己的桃木製倒十字架,遞向了淺井陽。
“拿著自己防身吧。”
對於這樣的東西,淺井陽感覺拿了也是白拿。
向著她說完了這樣的話語後,淺井陽便走到了那扇門前,拉開了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