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我的頭好暈。」
有了先前的教訓,即便門脅兔美再度出現了摔倒在地的症狀,淺井陽還是快步的走向了對方,將其從地上拉了起來。
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的她,也沒再去拍自己裙子上沾染的一些灰塵了,而是捂著自己的額頭,輕聲的開口說著。
「我這是怎麼了,用腦過度了嗎?」
她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腦門,思考著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眩暈症狀。
還沒等她細想下去,她便緩緩的躺到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不過臉上的憂愁還是十分的濃厚。
「需要多久才能醒來。」
淺井陽在輕輕的颳了刮對方的小臉,確定了對方已然陷入了暈厥後,便帶著幾分無奈,向著淺井津乃開口說道。
聽到了這一聲的淺井津乃放下了手中的筆,慢悠悠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大約,大約要一個小時。」
她有些心虛的回應著,也不敢去看淺井陽的眼睛,僅僅只是將目光投到了熟悉無比的地面上。
「這麼久的嗎?」
淺井陽聽到了回答後,便將目光重新放到了門脅兔美的身上。
他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旋即走到了冰箱的一側,並拉開了保鮮室的門,看向了一側的飲料們。
「這裡,你別告訴我都投放到了這個吧。」
他隨意的拿出了一罐牛奶咖啡,向著遠處仍然十分拘謹,臉上帶著幾分害怕的淺井津乃開口詢問著。
「沒有,這個殼子太硬了,針插不進去。」
淺井津乃十分老實的開口說著,臉上的表情卻是越來越喪氣了。
「那你說說,之前對我做了些什麼事情。」
淺井陽帶著幾分無奈,向著淺井津乃繼續開口問道,不過卻是走向了門脅兔美。
「嗚~,我什麼都沒敢做。」
她輕聲的說著,聲音滿是心虛與害怕,明顯是怕淺井陽對這樣的事情,做出什麼文章,亦或是做出更加使她絕望的事情。
比如,就此分道揚鑣。
「唉。」
見到了自家妹妹狀態不大對勁的淺井陽,放棄走向門脅兔美,轉而便緩步的走向了淺井津乃。
「以後,可不準做這樣荒唐的事情了,下不為例哦。」
淺井陽能夠怎麼辦,除了原諒她,就只能原諒她咯。
「嗯。」
淺井津乃抬起了自己泫然欲泣的小臉,看向了淺井津乃,並輕輕的點了點頭。
「把這些你塞了東西的飲料都收拾掉吧,我去把兔美安置一下。」
淺井津乃聽到了這樣的一聲後,便十分乖巧的走向了冰箱,將這些飲料全部拿了出來,並緩步走向洗手間,準備將這些東西都給倒掉。
而淺井陽則緩步的走回了門脅兔美的身側,將其從沙發上抱起後,緩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在將其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後,他突然想起了一樣十分有意思的東西。
淺井陽先是去淺井津乃的房間裡瞅了一眼,在見不到那個十分粗製濫造的紙質無影燈後,淺井陽便走到了自家爸媽的房間裡。
果不其然,在這個房間之中,有著許許多多的雜物,而淺井陽想要的那個紙質無影燈,出現在一側的架子處。
他拿著這個東西緩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依照著記憶裡的景象,將其裝好。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