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津乃,大抵是不愛我了。
路過兔美美與我形同陌路,優衣醬對我不理不睬,那我豈不是什麼都沒了?】
淺井陽緩緩的走在上學的路上,他看著遠處高大,整潔的學校,心中的思緒不免有些紊亂。
在他獨自一人稍稍往前走了一會兒後,一種有些奇怪的注視,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感受到了這一視線的淺井陽回頭,看了過去,見到的卻是面色平淡的門脅兔美。
她與淺井陽十分平淡的對視了兩三秒後,便十分平靜的從他的一側走了過去。
完全沒有了昨天的那一幅,想要和淺井津乃拼命的樣子。
「兔美美?」
淺井陽看著她那嬌小,但又熟悉的背影,看著她那十分陌生的泡泡襪,用著平淡的聲音呼喚了一聲。
「怎麼了,淺井同學,還有,請不要叫我兔美美。」
她木然的轉過了頭,向著淺井陽輕聲的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的淺井陽感覺自己的心絃好像被繃斷了一根,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哦,好的。」
淺井陽用著稍稍疲憊的聲音回應了一句後,緩步的走到了她的一側。
「兔美美,這麼絕情的嗎?」
在迎著對方那十分平淡的眼神走到了她的身側後,淺井陽便用著帶著悲傷的語氣,向著她開口說道。
「啊啊啊,你這個混蛋!」
門脅兔美情緒激動了起來,她抬起了腿,便狠狠的踹了淺井陽一腳。
這一次淺井陽倒也沒有進行躲避,任由著對方在他的黑色校服褲上留下了屬於她的痕跡。
在說完這句話,做完這個舉動後,門脅兔美便氣沖沖的走向了學校。
「為什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呢,我就對這個傢伙,這麼難以割捨嗎。」
她用著十分重的腳步踏在這潔白的地磚上,也不顧因為這腳步而產生的輕微痛楚與酥麻感,並用著僅僅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輕聲的唸叨著。
而淺井陽在見到門脅兔美那一貫十分氣呼呼的模樣後,心中便浮現了幾分喜悅。
他蹲下了身子,用著手輕輕拍掉了門脅兔美之前踹了他一腳,留下了的印子。
心情稍稍比之前好了那麼一些。
即便他再怎麼胡來,這個兔美美或許都可能能成為他最後的港灣。
畢竟對方被自己從小培養的又宅,又暴脾氣。
在走進了學校,走進了換鞋室後,淺井陽便例常一邊用著十分緩慢的速度更換著鞋子,一邊聽著同學們的八卦。
「那個社團鬥爭好像出現了最終的勝者誒。」
在淺井陽過濾著許多無用的訊息,準備走出這個換鞋室時,一個剛剛走進換鞋室的同學,這樣說了一聲。
【他們最近沒有用槍了嗎?】
淺井陽回想著關於社團這個詞的相關記憶,心中不免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想法。
他在聽了一會兒後,便緩步的走向了教室。
而在教室的門口,門脅兔美早已坐在了那邊,她捧著一本厚厚的英語書,遮蓋著自己的臉。